屋內，看著鄧佳伽身影徹底消失後，年輕鼓手輕哼了一聲，「哼！」
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
等到鄧佳伽她們走了之後，柳涵才有些反應了過來。
她拿著手機，猶豫地看著蘇暖問道，「蘇小姐，想必您……不是來塞人的吧？」
這蘇小姐這麼大的手筆，要是也是來塞人的，可就不好拒絕了。
也……不太忍心拒絕啊。
柳涵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皺巴成了一團。
她的視線緊緊地盯著蘇暖，等著蘇暖的回答。
聽到柳涵的話，蘇暖的視線微閃。
忍不住對著陳曦笑了笑。
乾脆地答道，「當然不是……」
陳曦既然已經靠著自己面試成功了，她自然用不著塞人了。
如果陳曦沒成功，咳……那就要再議了……
蘇暖拿起水杯，掩飾住了自己眼中的神色變幻。
旁邊聽到她回答的柳涵放下了心來。
她神色一松，看著蘇暖疑惑地問道，「蘇小姐，那你為什麼要贊助我們啊？」
聽到柳涵的問話，蘇暖微微一愣。
為什麼要贊助……
這個理由她還沒編好呢。
蘇暖看向了正眼巴巴地等著她答案的眾人。
突然臉色一正，認真地說道，「大概是因為，我……熱愛藝術！」
樂團的人一驚。
驚詫地對視了一眼，「唔！」
下一刻，異口同聲地誇獎道，「蘇小姐真是，高風亮節！」
副團長：「別具慧眼！」
年輕鼓手：「人傻……」
「嗯？」眾人頓時投了一個威脅的眼神給鼓手。
鼓手的呼吸一滯，嗷的一嗓子，「人好！人好錢多啊！」
唉呀媽呀，這些人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啊。
年輕鼓手委屈巴巴地退到了團長的身後，不敢再說話。
蘇暖毫不心虛地接過了眾人的誇獎。
在離開時，還被熱心的團員們塞了一大袋子的零食。
等到蘇暖和陳曦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陳曦一路上都有些興奮又恍惚。
直到回家後，她才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了似的，激動地拉住了蘇暖的手。
「暖暖，我成功了！」
她又可以重新站上那個舞台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有些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