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得到過甜頭,她們一定會和她一樣,成為她這種人。
鳳彩不想承認,可她們的存在確實讓自己看起來更加不堪。
她想起上一個這樣的人,哦,叫鑫鑫,那是來她們酒吧打工的暑假工。
嘴上叫著姐姐,可心裡一定是看不起她的。
後來她做了個局,讓鑫鑫打碎了一瓶價值不菲的酒。
鑫鑫本來就是來掙學費的,可如今學費沒掙到,還欠了一筆巨額債務。
她哭的梨花帶雨,讓她這個好姐姐給想辦法。
當晚她就把她連唬帶騙的送到了一個煤老闆的床上。
如今鑫鑫和她一樣,成了在男人床上混飯吃的女人,鑫鑫看她的眼睛裡也沒了同情,只有怨恨。
那又怎麼樣,如今她這眼神就看起來順眼多了。
她啊,她最討厭的就是同情!
雲裊不懂鳳彩心裡那變態一般的想法,卻也看得出她對自己越來越深的惡意。
她想了想開口道,「你知道嗎?他是我叔叔,親的。」
鳳彩一愣,片刻後笑開了花,「哈哈哈哈!你們有錢人,玩的真噁心!」
雲裊疑惑,「跟我有什麼關係?」
「裝什麼?你不勾引他,他會看上你這麼個丫頭片子!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勾引人的手段卻挺厲害!」
雲裊恍然,眼前這就是個大傻子。
她打定主意,絕不再多跟她說一句話。
莫名覺得她和許宴還挺配的是怎麼回事?
雲裊搖了搖頭,無語的回了房間,沒一會走廊里卻有爭吵聲傳來。
雲裊推開門,就見楊姨和鳳彩相對而立,是地上是一碗被打翻的麵條。
一看就是楊姨準備給她送飯,卻被鳳彩發現了。
雲裊不想牽連楊姨,許宴不會輕易殺她,卻能隨意的處置楊姨。
「楊姨,不用送了,是叔叔不讓我吃飯。」
楊姨裝作才知道這件事一樣,不再說話收拾好地上的食物離開了。
鳳彩就像打贏了一場勝仗一樣,得意的抬頭看她。
雲裊不想和任何無關緊要的人爭鬥,卻也不喜歡被別人這樣針對。
她想了想,吐出了一句,「哦,你這樣的女人,可真可憐啊。」
說完她嘆了口氣,然後把門一關!
鳳彩在外面都要氣瘋了,急忙過來拍門,「你他媽說什麼呢?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這種女人?我這種女人怎麼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哪可憐了!老娘過得比誰都好,你出來把話說清楚!」
雲裊不理她,把桌子搬到門前一擋,自己自顧自的睡午覺去了。
鳳彩再囂張也不敢隨意闖進她的房間,只能在外面不停叫嚷。
雲裊的話就像一根魚刺卡在了她的喉嚨,讓她吐不出拔不掉,有一種要瘋了一樣的難受。
隨著太陽慢慢下山,鳳彩開始收拾起自己囂張刻薄的表情,準備迎接許宴回來,順便告上一狀。
而此時的許宴,正坐在豪車的后座上,看著路邊走過的少年。
晚高峰有點堵車,也正好趕在了學生們放學的時候。
一大批穿著校服的學生從學校走出來,路過他的車旁。
他們身上,是他沒有的青春和朝氣。
打頭的那個少年高高瘦瘦,長得陽光又俊朗,笑起來是他都不得不承認的好看。
看年歲,他們和他的裊裊應該是差不多大的。
許宴心裡有了別的想法。
裊裊始終不願意接受他,是不是嫌棄他這個身體老了?
畢竟他這個身體比裊裊大了十幾歲,不是和她一樣的青春年少。
許宴知道這具身體該換了。
哪怕是為了和裊裊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他這個「叔叔」也得死。
還好雲家只有他們兩個。
就算他死了,雲家的財產也還會經由雲裊,回到他手上。
他看著越走越遠的少年,心裡動了動,揮手一彈,一道淡淡的灰氣跟上了他,最後落在了他的後頸。
少年好似感受到什麼,突然停下了腳步。
「蘇穠禮?你怎麼了?」
和他一起的同學關切的問道。
蘇穠禮揉了揉後頸,他剛才突然覺得後頸一涼,好像什麼東西落了上去,可實際上卻又什麼都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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