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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們剛剛那樣是不是不太好?這要是傳出去了,您的名聲可怎麼辦啊?」

「名聲?你覺得就剛剛沈渣男那樣的搞法,你家小姐我還能有什麼好名聲?」

「可是·······」

「別可是了,就是再來一次你家小姐我也只會過得更過分,姑奶奶我沒打得他滿地找牙已經是足夠有涵養了,要知道姑奶奶當初被他們這對狗男女害得在床上可是躺了整整半個月的,便宜他了!」

「小姐,您別什麼都說,這裡可是長公主府。」阿蓮簡直要被自家小姐給嚇死,那姓沈的也就算了,她家小姐這是將人家縣主都拉出來一起罵了,這要是被有心人聽了去可如何是好?

「我說什麼了?點名道姓了?人家自己要對號入座的話,可不關你家小姐什麼事情。」

「·········」阿蓮簡直無語凝噎,她家小姐說的那話與點名道姓的又有什麼區別?還說得那麼難聽,什麼金主說得探花郎是什麼勾欄里的小官似的,她家小姐什麼時候罵人這般直接了?阿蓮不知道,但她大為震撼。

阿蓮之前是原身身邊的二等丫鬟,上次去寺廟之前那個貼身大丫頭被歹人從馬車上射了下去,好在傷的是肩膀,沒有到要害,夏盈盈請了最好的大夫去幫她醫治,又給了一大筆補貼,她本就是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府上,正好也不用到處搬了,就在院子裡養著,每天好藥滋補著,就只當是帶薪休假了。

她身邊人不夠用,這才將二等丫頭抬了上來,阿蓮有點憨憨的,之前並不是家生子,是被爹娘賣進府的,簽的是死契,所以她不似家生子那樣,她是經歷過底層生活的,更知道鄉間潑婦罵街是什麼樣的。

要說她一點不覺得自家小姐罵人怎麼了,只是到府里也有幾年了,到底是學了些東西的,規矩是懂的,所以才擔心。

可她的擔心一點影響不到夏盈盈,她還心情很好,畢竟淺淺的出了口氣,心情有些飛揚腳步都輕快了不少,在拐彎的時候不小心與迎面過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小心!」男人立即伸手去拉她,在她馬上就要與大地來個親吻的時候,拉住了她的衣領。

就是拎小狗那種,夏盈盈真的,整個都無語上了,還不如讓她摔下去呢!

她扭頭去看到底是哪個二百五,結果看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撒手!」

再不放手她就要被勒死了!

季子絎也是懵了一下,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是想拉她手來著,不想動作慢了一點點·······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立即上前一步,另一隻手扣住對方的腰,將人給抱了拉起來。

季子絎原是躲在這裡想來個偶遇的,沒想到········

不過現在這樣效果更好不是嗎?

夏盈盈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一腳踩在對方的腳上:「你個登徒子!將手從我腰間拿開!」

「張六小姐可真是忘恩負義呢,在下這可是救了姑娘兩次,姑娘便是這般報答的?」

「原以為公子是俠肝義膽的正義之士,不想卻是要挾恩以報?虧公子還是讀過聖賢書的,真是枉為讀書人。」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說完一隻修長的手便挑起了她的下顎,夏盈盈就這麼被迫與對方對視著。

這人不過半個月不見,身上的氣質就發生了改變,面色潮紅,衣著袒露,放在他身上不覺得下流,反而有些魏晉的風流,只是這模樣怎麼看都不對勁。

她伸手看似是要掰開對方的手腕,實際上是去探對方的脈,不想這一探頓時瞳孔一陣地震,她算明白上輩子這位為什麼會不明不白的無疾而終了,這要的折磨人的法子太過惡毒。

兩人離得這麼近,季子絎怎麼可能會看到不到對方突然的不對勁,不由眉頭微皺,想要收回手時,對方卻是先一步將手收回了。

「看在公子曾經的救命之恩上,小女還是提醒公子一句,不該入口的東西可不能亂吃,小心誤了卿卿性命。」

說完也不跟對方在逗留,心裡也已經將原本想要跟這人合作的想法給打消了,粘上了那東西的人,連自己都控制不了,到時候理智與行為都會被控制,又怎麼可能能掌握得了別人的人生?這個太子註定是廢了。

眼見她人就要走,季子絎下意識的就要去拉他,他總覺得要是就這麼放人離開,自己或許會失去什麼似的。

「你說清楚?你是看出什麼了?姑娘通藥理?」

自那日初見一見鍾情後,他便讓人去查了她所有的資料,包括她的家室,她的那樁婚約,包括她與嘉仁之間的過節,更有她的喜好,她沒有習過醫術,不過她喜好看書,或許自己習得幾分醫理也並不多奇怪。

「公子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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