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沈繹楠在停車場,手中夾著鶴月拿給他的那張紅票,嘴角勾笑,由於投下來的陰影,他的神情變得晦暗不明,低聲呢喃著:「鶴月。」
鶴月在外住了兩天,最終被顧老爺子派人給接了回去。
也是自從這次強迫未遂,她還跑了後,顧老爺子再不讓她和顧塵逸單獨相處,除了白天倆人能坐在一起之外,晚上就各睡各屋,這可讓急著抱孫子的顧父慌了神。
「爸,這鶴月和塵逸不接觸,他倆怎麼培養感情啊?」
「培養感情?」顧老爺子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小子差點強了鶴月!我怎麼敢讓鶴月再去靠近他!」
「可是爸……」顧父還想為兒子辯解,就被顧老爺子叫停:「夠了!你們就慣著他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買了套房子給那個叫洛清禾的丫頭片子。」
聽到顧老爺子的拆穿,顧父低下了頭,老爺子也只能恨鐵不成鋼:「你們這樣怎麼對得起鶴月啊?」
對此,其實鶴月是知道的,不過她並沒有多大的惱怒,畢竟此刻她正在看顧母和顧彤作妖。
「鶴月,我知道你家境不好,沒吃過這樣好的東西,就想著讓甜點師做些給你。」
說著,顧母就讓女傭端來三盤米其林擺盤的甜品,模樣不錯,味道也讓人感覺甜而不膩。
只是她們得意洋洋的模樣,不禁讓鶴月在暗處翻了個白眼,真正的貴婦從不顯擺,說到底顧母也是個普通家庭的出身,只是被顧父給看上,才過上如今這樣的生活,竟還敢到處看不起人。
眸子閃過狡黠,鶴月故作驚訝的看著甜品:「天吶,好漂亮啊,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蛋糕,是蛋糕吧?」
鶴月裝出的樣子,在較大程度上滿足了顧母的虛榮心:「這叫dessert。」
馬的,還和她放洋屁。
鶴月越發無語,其實這甜點她認得,最頂級的甜品師才能做出,光是一小塊就得上萬了,看來顧母為了給她難堪都下了血本。
想必,等吃完後,得好好炫耀一番,這甜品的價格吧。
可惜,她懶得和她們繼續囉嗦,甜點就一小個,她三下五除二的吃完自己面前的,又迅速叉走顧母和顧彤盤中的。
她們的甜點要比自己的精緻,肯定更貴。
見自己盤中空空如也,顧母拿著叉子的手一頓,眼睜睜的看著鶴月吃下,只覺一股氣直衝她的腦仁。
「鶴月,你是不是腦子缺根筋啊?你拿我們的幹嘛!」
顧彤也沒吃過,這是母親想用來諷刺鶴月這個鄉巴佬的,沒想到她全給吃了!
她們怒火中燒,鶴月卻故作一臉茫然:「不是給我的嗎?這東西難道很貴?你們怎麼露出這樣的表情?」
顧彤咬著唇,說不出話。
「算了,彤彤,你嫂子她沒吃過,這也正常!」顧母雖然面色如常,但說話間是咬牙切齒的:「去打高爾夫吧,教教你嫂子,不然以後出去陪塵逸應酬,還不得被人笑死。」
顧彤也只能不甘心的坐下,讓女傭去拿杆子,鶴月卻在這時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奶油,笑道:「味道不錯。」
差點沒把顧彤氣死,她連朋友圈都沒發,就落入了鶴月的肚中,這個死鄉巴佬,看她一會不好好教訓她!
此刻的顧彤完全忘了,自己還有把柄在鶴月手上。
「你看,這打球的時候手腕發力,腰間用勁!對準球,打出去就行了。」
說是教她,但顧彤故意讓鶴月站近些,又在揮桿時,把杆子放在了球的前面,球竟打向鶴月。
雖然鶴月躲避得及時,但還是打到了她的小腿,鶴月忍下只是悶哼了一聲。
看著小腿上被球蹭出來的擦傷以及淤青,她眼帘低垂,不知在想什麼,而顧彤也看見了她小腿的傷口正在往外滲血,卻選擇無視,甚至顧母還在一旁喊道:「打得好!」
球再次擺放,顧彤這次往遠處打了過去,聽到球離洞口只差一厘米,她又趾高氣昂的看向鶴月:「就是這樣,你來一次。」
說完,杆子就丟給了鶴月,只是落在了地上,見狀,鶴月挑了挑眉,女傭趕緊跑來把球桿遞給她,又重新把球放好。
「手腕發力,腰部用勁,對準球!」
嘴裡說著顧彤剛才的那些話,鶴月就要打出去時,球桿也學著顧彤藉機放在了球的前面,只聽「咚」的一聲,高爾夫球竟打在了顧彤旁邊的椅子上,而顧彤喝水的動作一頓,這球可謂是從她的耳旁呼嘯而過,她被嚇得不輕,渾身都在發抖。
「哎呀,怎麼會飛到了那?」鶴月跑過來,把球撿起,笑著向她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彤彤,你沒事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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