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梵總會不停地對她提起,告訴她,她就是一個有罪之人。
「你是不知道,不知道就間接害了幾個人的性命,我告訴你鶴月,這輩子都別想我會原諒你。」肖梵瞪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鶴月咬了咬唇,身子慢慢滑落在地,大顆的淚水,也跟著奪眶而出。
這樣的一種感覺,把她又生生地拉回了那個時候,讓她無法透過氣來,宛如要窒息了般張大著嘴巴,卻無法獲悉新鮮空氣。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遲御一個箭步衝上去,半蹲下身子,著急地詢問著。
鶴月抬頭看他,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你是不是碰見肖梵了。」遲御問她。
鶴月點頭,下一秒而已,便被遲御一把抱起,急促地往醫務室走去。
動作嫻熟到,好像這樣的事情,常常發生一般。
肖梵,對於鶴月來說,那就是一個劫,沒有起衝突的時候,倒也相安無事,可一旦劍拔弩張起來,那事情就大單了。
因為鶴月的心底,存在著一個很大的陰影,那就是自我定罪論,雖然經過了治療,慢慢恢復了過來,也去當了兵,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很大改善。
但若是有人捶死了她是兇手,那就變得無法自我呼吸,再次陷入那無邊的黑暗之中,就好像在做自我了結一般,自動放棄了生存的功能。
•1
所以,遲御才會第一時間帶她去吸氧。
而安心下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衝去找肖梵。
「什麼事?」語氣,是高冷的,感覺對絕影的每一個人,她都疏離淡漠得很。
「知道你剛剛,差點害死了老大嗎?」遲御說這話之時,是咬牙切齒的。
肖梵勾唇一笑,「別跟我在這誇大其詞,承受能力這麼差,還好意思當老大呢,怎麼不直接稱為狗熊。」
聽她的意思,好像並不知道,鶴月有這一心理陰影。
「誇大詞語?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醫務室吸氧。」遲御一直知道,她們兩人之間的恩怨。
只是大多時候,他都認為,那只是她們之間的小打小鬧而已。
像今天這樣嚴重的情況,雖然以前也曾發生過,但由於鶴月阻攔,所以都沒有找她發難。
可經歷了剛剛那樣的事情之後,遲御怕了,怕哪一天在沒人的情況下,真的會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故。
因而,他才會氣沖沖地過來找肖梵。
「喲!我才知道,她的演技又提升了,怎麼,說是我害的嗎?」肖梵對此,很是不以為意。
她所關注的點,依然停留在多年以前,鶴月間接害死了雙方父母的這一世間上,所以不管她發生什麼樣的不測,這在她看來,那都是在裝。
「肖梵,我原本對你,還心存著一絲的憐惜,但今天過後,已經沒有了,因為你的仇恨,已經把你的良知,給完全的掩蓋了過去。」遲御突然後悔了的,後悔來找她理論。
畢竟她若是真心會為老大考慮的話,也就不會一直揪著那件事情不放。
其實比起她來,老大更不好受,除了要承受失去雙親之痛之外,她還要承受殺人兇手這一罪名。
雖然這事責任不在她,但她的心底,已經認定了這一裁決,尤其是肖梵時不時的提醒,更是讓她無法從那一陰影中走出來。
「誰要你憐惜了,我告訴你,不需要,所以收起你的假惺惺,別以為我不知道,整個絕影的人,心都是偏向於她的。」肖梵有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就算吵架,也要扯著脖子來,否則就感覺要被別人給欺負了般。
「那是因為,你從來不讓人接近,對誰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遲御本覺得,身為男人,不應該跟她一個女孩計較。
但卻又特彆氣惱於她這種做錯了事情,卻沒有一絲悔意的態度。
總感覺,就因為她受過傷害,所以全世界的人,都應該遷就著她一般,讓人心生不起絲毫的好感。
肖梵抿了抿唇,然後譏消地道:「要聽原因嗎?」
「不想。」遲御帶著情緒地低吼。
「看吧!就是這樣的一種態度,所以說啊!我才不需要你們的假情假意,反正又不是出自於真心的,何必呢?」說完,直接的轉身走人。
絲毫不在意,自己在別人的眼裡,又鑄造出了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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