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布了陣法,只要我不同意沒人進得去。」
青竹放心了,他對少爺的本事充滿信心。
宋縣令聽到陣法二字,好奇的打量了道觀兩眼,沒看出有什麼不凡之處。
「爹,你想不想試試陣法的奇妙之處?」
元熙想坑爹。
然而宋縣令並不接招,「並不想,以後總會知道的。」
有點可惜啊。
沒坑爹成功,元熙也不在意,試試又不虧。
幾人順著青石板鋪就的道路遠去,道觀的牌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尤其是撒了金粉的朝霞觀三個字,格外晃眼。
走到山腳,一塊兩人高的巨石立在路邊,上面刻著朝霞山三個大字,紅字白石,一眼就能看見。遠一點的地方搭了幾間草棚,供車夫歇腳。
車夫遠遠的看見有人下山,立馬調轉方向準備好隨時可以出發。等到幾人走近,車夫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車夫是宋家的家生子,宋家的每個主子都坐過他趕的車,可以說,他認識宋家的每一個主子。
傳聞中去北地遊學的小少爺,突然出現在這,車夫難得開動腦筋,一腦子的內宅陰私,兄弟鬩牆。小少爺少年中舉,多麼意氣風發,最終被逼到這荒郊野嶺的山上,太慘了,難怪自從中舉後,小少爺經常不在家。
元熙:……為什麼他看我的眼神充滿憐憫??
有其主必有其仆,腦補是病得治。
元熙一臉莫名其妙坐上馬車,青竹也跟著上去,馬車裡一下子坐了四個人,稍顯擁擠,大富慢了一步,只能跟車夫一樣坐在外面。
馬車搖搖晃晃,元熙閉目養神,一個時辰後,宋府到了。
宋縣令沒提前說要回來,自然也沒人出來迎接,大富下去敲開門,從大門進入,元熙跟在親爹身後來到書房。不一會兒,宋知益也被叫過來了。
宋知益一進去就看見了許久未見的四弟,身穿白鶴煙青袍,頭上簡單的用木簪子挽著一個道髻,氣質出塵,眉眼還未完全長開帶著幾分稚氣,但已經能窺見未來的風采。
他看了看宋縣令又看了看元熙,說道:「父親不是去城外的山上,怎麼會和四弟一起回來?是在路上遇見了?」
問的很委婉,臉上的表情卻表達出「我知道你們倆有貓膩」的意思。
「看吧,我就說大哥聰慧,早就懷疑了。」
「呵,你有什麼好高興的,還不是因為你的事,你爹我一大把年紀了天天幫你騙人,你個不孝子還好意思笑。」
宋縣令毫不客氣的懟了小兒子。
要不是打不過,都想上手揍一頓,欠揍的玩意。這個時候就格外感慨孩子小的時候為什麼不打,長大了打不動了。
元熙臉皮厚,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宋知益從話中提煉出了他想要的信息,「所以四弟沒去遊學,那是去哪兒了?父親為何也幫著隱瞞,今日是要告訴我緣由,只告訴我一人,莫非是什麼大事?」
「是大事,你弟弟我修道有成,以後要當道士。」
宋知益面無表情。
「大哥,且看。」
元熙直接上法術,還給他表演了一個隔空取物。
宋知益瞳孔地震,鐵一般的事實在眼前,他二十幾年的世界觀崩塌了。
「這,這,這也太……,簡直令人匪夷所思,世上難不成真的有仙人?」
元熙哦了一聲,「那倒沒有。」
其他世界可能有,這個世界肯定沒有,連個修仙的都沒了。他除外。
元熙將這幾年的事情都跟他講了,宋縣令在旁邊偶爾補充兩句。
宋知益總算知道了為什麼父親買下一座山,還在山上修道觀,以及隔三差五就要去道觀,他娘都以為他爹在外面有人了。
元熙在大哥還在愣神的時候,拿出一沓符,這是他這兩年的研究成果。
「這是金剛符,防禦的,隨身攜帶保命;清心符,提神醒腦,讀書用有奇效,一張只能用一個月;還有這個這個……。」
元熙嗶哩啪啦講了一堆,宋知益恍恍惚惚的接過這些符,然後桌上又出現了一堆瓶瓶罐罐,聽完這些神奇的丹藥,宋知益轉頭看向他爹。
「你們是兄弟,元熙給你,你就收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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