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淵的聲音完全消失皇帝才看向自己的大兒子,無力的說道:「老大,該處置的處置了,自己去刑部領罰。」
「是,父皇。」
皇帝背過身,景王自覺退了出去。
「王爺,此事……」景王的隨從意有所指的問道。
「沒聽見父皇的話嗎?一群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然給本王捅出這麼大的簍子,還想本王給他們擦屁股不成?」景王冷酷的說道。
隨從瞬間明白了景王的意思,這是要棄車保帥。
景王捨得自斷手臂,一是如今皇上正生氣不敢陽奉陰違,二是穆淵已經再無與他相爭的可能。
至於兩位小皇子,他完全沒放在眼中。父皇已是暮年,兩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還想和他爭不成?
「去刑部。」他可得好好在父皇面前「悔過」。
……
「小伍,給各位大人去信了嗎?」
「大人,已經一一送到他們手中,晚上定會按時到。」
姜與樂喝著手中的茶,看著皇城方向,她籌謀這麼多年,可不會輕易罷手。
朝中大臣不約而同來到了一處巷子,巷子深處是一座茶樓。
「沈大人?」有人失聲喊道。
底下的大臣惴惴不安的看著姜與樂,她安撫一笑,道:「各位大人不必緊張,我找各位前來不過有事相商。」
眾大臣:誰家好人請人商量事先甩別人罪證。
「不知各位大人對安王一事如何看?」姜與樂的聲音不辨喜怒,整的底下的大臣們一時難以捉摸。
「安王此舉罪大惡極,乃當誅!」有聰明的很快反應過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其他大臣面面相覷,最後見姜與樂沒什麼反應才紛紛附和。
「小伍。」
姜與樂話落,小伍便示意一群黑衣人分別呈給各位大人一封信。
當他們拆開信時或大驚失色或冷汗直流。這些和送到他們府中的信,簡直小巫見大巫。
「只要各位大人配合,這便永遠只是一封信。」姜與樂笑的純善,但在那些大臣眼中卻猶如惡鬼。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姜與樂遠在嶺南五年之久,竟然能掌握他們這麼秘密。
這下那些不以為意有小心思的人此刻也沒了心思,包括本應是安王和景王的人。
他們大多品級不算高,但有一句話叫牆倒眾人推推,現在她差的就是推牆的「眾人」。
當然,有些人還需要她親自去一一拜訪。
第二天早朝,不管是皇上還是底下的大臣面色都不算好。
「啟稟皇上,安王勾結敵國,罪不可赦,望皇上早日定奪。」姜與樂出列擲地有聲的說道。
有人開了頭,那些躊躇的人猶如有了主心骨,紛紛進言。
「請皇上早日定奪!」大臣們跪下齊聲請命道。
安王的人見大勢如此,就是想出頭也息了心思。
「你們這是在逼朕?」皇帝面無表情,眼神卻看向了姜與樂。
姜與樂第一次對視上了皇帝的眼睛。
「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安王此舉是為動搖國之根本,罪無可恕!」姜與樂強硬的說道。
「只憑几封信就想定安王的罪?」皇帝語氣漠然。
皇帝的確為國為民,但他也是一名父親這件事於他而言可大可小,將穆淵打入刑部大牢也不過是覺得穆淵太過愚蠢給他個教訓。
他看向那個領頭的年輕人,一時之間竟看不清他。
「皇上,人證物證皆在。」
說罷姜與樂讓人帶上來幾個捆著的人,同時還有幾封信。
「這是安王與北遼國來往的信件,這些全是安王府和北遼國的人。」
幾人將安王的事一股腦的說了出來,甚至還道出了幾個大人兒子失蹤的真相。
穆淵的占有欲極強,而柳明珠自小就討人喜歡,對於那些占據柳明珠視線的人他都一一除去。
一時間,群臣激憤,特別是丟了兒子的幾位大臣,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是被安王殺害,恨不得讓皇帝將安王立即處死。
而皇帝看了信也是青筋凸起,因為穆淵在信中答應北遼,事成之後願意送兩座邊城當謝禮。
雖然不多,但這是邊城要塞,是天宇國的門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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