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長青看了看鐘信道:「還不錯,三庭五眼都挺標準的,是個帥哥。」
鍾信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是說我捉鬼的本事,你覺得怎麼樣?」
盧長青裝傻:「我沒有見過你捉鬼的本事,不知道啊。」
鍾信下山好幾年了,這些年在江湖上也見了不少世面,光是看盧長青的穿著打扮,他就知道這女人肯定不缺錢。現在手機普及了,手腕上戴得起手錶的,那都是有錢人,而盧長青手腕上那隻女士手錶,最起碼也得六位數。
鍾信豎起一根手指對盧長青道:「我幫你除去你身邊那隻鬼,你給我這個數。」
盧長青:「一百塊?」
鍾信:……
盧長青:「一千塊?」
鍾信打算用激將法:「你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吧,在你自己心裡,你就值這麼點錢?」
盧長青叼著吸管滿不在乎地點了點頭:「我在我眼裡當然是無價之寶嘍,無價嘛就是沒有價格,一文不值,嘻嘻。」
「十萬,這筆生意我接下了。」
「豁喲,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一千我都嫌多。」
鍾信咬著後槽牙道:「五萬,不能再少了。」
「五千,愛干不干!」
「三萬,一口價!」
「六千,不二價!」
「兩萬,這是誠心價!」
「八千,反正我不差錢,隨便你咯!」
鍾信看著有恃無恐的盧長青,拳頭捏得咔吧響:「一萬,這真的是最低價了,你要是還不願意,那就拉倒。」
盧長青開心地一拍巴掌:「成交!」
鍾信:……
感覺好像上當了。
別人家的大師出一次山,最起碼50打底,別人還不敢還價,他出一次山,對面一把屠龍刀直接給他砍了九成下來。早知道名氣這麼重要,他當初來到這裡就不應該捨不得那五千塊的掛牌費,要是當初直接掛在了張天師的名下,他現在也不至於混得這麼差。
「這段時間的吃住問題,你得負責。」
盧長青表示沒問題:「我在學校附近給找個旅館,至於吃飯嘛,到時在樓底下給你找個館子,給你包一個月的飯。」
鍾信從他黑色的雙肩背包里掏出了兩頁紙,盧長青抖開紙一目十行地看完,發現是兩張一模一樣的僱傭合同。
鍾信遞給盧長青一支筆,道:「你看一下吧,如果沒有問題,就在下邊金額這裡填上僱傭費用,阿拉伯數字和大寫都要寫上一遍,然後在最後簽上名字和時間,再按上手印。」
見鍾信搞得有模有樣的,盧長青好奇地問道:「這是你第幾次簽這合同啊?感覺還挺專業的。」
「商業機密,請恕無法告知。」
盧長青對此嗤之以鼻:「該不會是第一次接大單吧,還商業機密。」
鍾信:……居然被她猜到了。
兩人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後,盧長青給鍾信轉了三千塊錢就當是定金。
臨走之際,盧長青又問鍾信要了三張驅鬼的符篆,看著泛著金光的三張符篆,盧長青心甘情願地掏了三百大洋。
盧長青回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讓阿姨幫忙熬了一些糯米粥,然後找來鐵腳架,親自在別墅的大門上方貼上一張金光燦燦的符篆。交代了家裡的阿姨注意一些,別搞壞了之後,這才去了委託人父母的書房,在關公的雕像下修煉了一下午。
晚上一家三口用完飯後,盧長青神神秘秘地拉著委託人的父母到了書房,將她在學校撞鬼的這事給家裡的說了。
委託人的媽媽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雖然家裡拜著關公像,但她沒有親眼見過鬼,任由盧長青說的天花亂墜,她還是不信。
倒是委託人的爸爸有些信這些東西,見自家女兒描述的繪聲繪色的,忙關心道:「那你可有受什麼傷?」
盧長青搖著頭道:「沒有,我今天在地鐵上遇到一位大師,就是他把我從車上救下來的。」
委託人媽媽覺得盧長青就是在扯謊,這世上要真有鬼怪的話,那她不得今天碰到秦始皇,明天遇到漢武帝,這日子還能過了?
「我看是你在車上睡迷糊了,這世上哪來的鬼啊怪啊的,說不定那個大師也是騙子,見你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故意騙你的。」委託人的媽媽沒好氣地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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