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盧長青哭得像是家裡死了人的樣子,李再偉心裡滿滿都是厭惡。
本來長得就丑,現在紅腫著一雙眼,五官扭曲的樣子更加倒人胃口。
李再偉被盧長青的魔音折磨得緊皺著眉頭。
現在就很煩,腦仁突突地痛,好想打人。
聽到門外傳來鄰居開門的聲音,李再偉知道現在若是不上前讓這醜女人閉嘴,今天他們李家就會登頂小區熱搜。
李再偉上前幾步一把將盧長青從門邊拽了回來,大力捂住她的嘴。
入手是一種又濕又粘的觸感,一想到自己摸到的是什麼東西,李再偉心裡就犯噁心,一臉嫌惡道:「閉嘴!非得讓別人聽到你才樂意?」
李再偉媽媽見盧長青老老實實地被她兒子拿捏在手裡,心裡十分得意。
果然是一頭驢,不打上一頓就不知道好的。
然而她還沒有開心到十秒,就聽見一聲驚天的擤鼻涕聲音,接著室內便響起了一道男高音,像是被人捏住喉嚨的雞發出來的似的。
被噁心得夠嗆的李再偉一把鬆開捂住盧長青嘴巴的手,跳著腳拼命地甩手,想要甩掉手上黏黏糊糊的東西。
看著李再偉把手都甩出了殘影,盧長青用手擦掉鼻子下可疑液體,雙手抹勻之後,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兩隻露在空氣外邊的胳膊,關心道:「老公,你怎麼了?」
胳膊上傳來黏乎乎濕噠噠的觸感,李再偉感覺自己整條胳膊都髒了。
死女人,居然敢用他胳膊擦鼻涕!
李再偉見掙脫不掉胳膊上那兩隻手,提腳就要朝盧長青身上踹,結果盧長青的動作比他還快,狠狠一腳跺在對方的腳丫子上,痛得李再偉扭曲著五官弓著腰嚎叫了一聲。
「哎呀,老公你怎麼了?是哪裡痛嗎?」
敲尼瑪啊,你特麼故意踩了我的腳,你現在問我哪裡痛?
真是好演技啊,在他家人面前裝了一年的賢妻良母,這才剛生完孩子本性就全部暴露出來了,是覺得生了賠錢貨就是李家的功臣了?就自以為了不起了?
盧長青:並沒有,我其實就只是單純地想要揍你而已。
李再偉痛得齜牙咧嘴,嘴裡恨恨地咒罵著「賤女人、死女人」一類的話,詮釋了什麼是活「零」活現的厭女鈣。
「草泥馬!該死的賤女人!」
李再偉估計是氣狠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大力氣,右手居然從盧長青手中掙脫開來,舉著大巴掌就要朝盧長青的臉上扇來。
只見盧長青左手一轉,捏了一個好看的蘭花指,指尖正對著那隻像是帶著風聲而來的大巴掌。
李再偉又是一聲嚎叫,攤開手心一看,白皙的手掌上居然插了一根細細的繡花針。
「你居然敢傷我兒子!看我不打死你!」
李再偉媽媽看著自己兒子手心冒出來的那灘血,心疼不已,上前一邊幫著兒子拔手上的針,一邊惡狠狠地威脅著要打死盧長青。
盧長青拉過一旁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看著面前這對母子,一手撐著腦袋一臉閒適地說道:「殺人是犯法的,婆婆你要是進去了,那咱們李家不就出了個勞改犯,李家祖宗的臉就要被你丟盡了。」
李再偉媽媽咬牙拔著她兒子手心的那根針,結果太滑了,試了幾次把李再偉折騰地吱哇亂叫,他手心上的針仍然紋絲不動。
李再偉爸爸在工具箱裡找了一個鐵絲鉗,夾住露在外邊的針頭部分,在李再偉嗷嗷嗷地呼痛聲中,這才將繡花針給拔了出來。
「真是喪了良心的婆娘,看把再偉的手弄成什麼樣了!我今天就要報警,讓警察把你這個爛了心腸的賤人給抓到班房裡吃牢飯。」李再偉媽媽不乾不淨地罵著,手指都快要戳到盧長青臉上了。
盧長青一把揮開李再偉媽媽的手,有恃無恐地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跟繡花針是我扎到你兒子手上的?那上面可都是你的指紋。」
「把警察找來也可以,我這裡有不少錄音呢,全是媽你罵我的,到時也讓警察和周圍鄰居們一起聽聽,看看爸媽是怎麼疼我這個兒媳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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