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清看都沒看伸到他胸前這隻嫩白如蔥的手,眼神冰冷嘴角卻含笑著道:「多穿些衣服,頭就不會痛了。」
盧長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惹得女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女人素手一指盧長青,嬌滴滴地道:「師父,她是誰呀?」
盧長青在心中答道:我是你大師兄呀,八戒。
「無須在意,只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昭清淡淡地道。
盧長青:→_→
「哦,原來是這樣呀。」女人得意地朝盧長青挑了挑眉,然後一手撐著琴桌,扭著身體膝行到了昭清身邊,伸手想要撫上昭清的胸口,卻被昭清伸手一把將那隻罪惡的手給握住了。
女人吃痛,眼底略過一絲狠毒,可再抬頭時,滿臉的嫵媚風情,「師父,你弄疼奴家了。」說著上半身都快倒到昭清的懷裡了。
盧長青:…
好奔放的小姐姐!
「貧僧乃出家之人,還請施主自重。」昭清手中力道不減,握著女人的手臂擋在胸前,就是不讓女人倒進他懷裡。
「可是奴家現在難受的緊,身體燥熱難耐,胸悶氣短,不信你摸摸奴家的胸口,現在心跳都還很快呢。」
不管女人如何拉拽,昭清的手都未動分毫,「我還是幫施主號號脈,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施主燥熱難耐。」
女人掩唇輕笑,坐直了身體,媚眼如絲地朝昭清放電,「那就勞煩師父了。」
盧長青看著兩人旁若無人地在戲台子上飆戲扯了扯嘴角,琴桌上那麼大的一個香爐,香爐里甜膩氣味那麼濃烈,以昭清的見識,她不信這和尚聞不出這香味里催情的藥。
昭清扣住女人右手手腕,還真為其號起了脈。
盧長青看看昭清的光頭,又看看一臉蕩漾的女人。
這倆人要演到什麼時候,怎麼還不打起來?
多好的機會呀,倆人隔得這麼近,直接掏出刀子互捅,大家就拼手速。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師父,可看出來什麼問題了?」女人嬌俏地笑問道。
昭清抬眼看著女妖,他的手仍然搭在女人的手腕上,保持著號脈的姿勢,「依貧僧看,夫人這病怕是治不好了,為了讓夫人少受些罪,不如我現在幫你提前超度了吧。」
女人一聽,臉色大變,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誰知昭清的動作比她更快,話剛一說完,反手拽住女人的右手大力一甩,直接將人甩了出去。
女人的身體呈拋物線飛了出去,胸口狠狠地撞在了觀景台的柱子上。
盧長青咽了咽口水,媽噠,看著都覺得好痛,這死禿驢肯定是故意的。
女人捂著胸口咬牙切齒從地上爬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昭清從容不迫地站起身來,掏出手帕嫌棄地擦了擦右手,道:「有道是心靜自然涼,你不是嫌太熱嗎?我把你殺了,你的心自然就靜了,你也就不會熱了。」
女人迷眼盯著昭清,「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昭清輕蔑地掃了女人一眼,「死人就別有那麼多問題了。」
盧長青:→_→在你的字典里,是不是每頁都只寫著一個狂字?
第187章 妖精和妖僧(10)
這禿驢氣人真的很有一套,盧長青看著被氣得裂眥嚼齒的女人,她就特別想笑。
果然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女人眼神睥睨地道:「憑你也想殺我?」
昭清慢條斯理地將手帕放好,才反問道:「怎麼?你是什麼殺不得的人物?」
此時昭清的臉上哪裡還有之前那慈悲為懷的笑容,眼中的蔑視和臉上的嘲弄絲毫不加掩飾,深深刺痛了女人的心臟。
死禿驢,居然敢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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