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精神力,配合著精神力用心去感受物體的規律,掌握其中的變化後,你自然就學會使用規則之力了。」
盧長青展開精神力,用精神力包裹住放在桌上的那個胭脂盒,盯著看了半天,眼睛都成鬥雞眼了,還是看不出這個胭脂盒的內里藏著什麼規律。
雖然沒有看到什麼規律,但發現這個世界沒有限制精神力的使用,那她就可以在這柳府里裝神弄鬼了。
「為了防止位面出現不可控因素影響到任務,我將你的靈魂做了一點修改,現在在外人的眼中你就是委託人的樣子,等任務完成你回到了系統空間,一切就會復原。」
盧長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我走了啊,有事記得叫我。」系統最後交待了一句便閃人了。
盧長青飄在柳扶風的頭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沉浸在睡夢中的這張臉。
雪白的皮膚,柔美的臉部輪廓,纖細的長眉,濃密卷翹的睫毛,小巧而挺直的鼻子下是一張粉嫩的櫻桃小嘴。
不管是以現代人的審美還是古代人的審美,委託人這張臉都非常漂亮。
漂亮的臉蛋,顯赫的家世背景,刁蠻任性的脾氣,簡直就是經典被穿模板。
盧長青伸手試探著觸碰身下的這張臉,看著自己的手掌從中穿過,想了想,展開精神力包裹住桌上的那壺還溫著的茶水。
外邊正飄著鵝毛大雪,明天還是別去參加那什麼賞雪詩會了,天氣這麼冷,感冒了多不好,就好好呆在家裡吧。
盧長青控制著精神力將桌上的茶壺提了起來,漂浮在空中的茶壺一搖一晃地飄到了柳扶風的臉部上方。
多漂亮的一張臉,可千萬別燙壞了。
盧長青控制著茶壺將上邊的蓋子揭開,散了一會熱才開始操作。
柳扶風感覺有什麼東西輕輕打在自己臉上,溫溫熱熱的,讓她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正想將手從被窩裡伸出來,結果一壺溫熱的東西兜頭淋了下來,嚇得她驚聲尖叫。
黑夜將心中的恐懼放大,有什麼東西貼在自己的臉上,密密麻麻的,像是蟲子一般。柳扶風已經被嚇破了膽,完全忽略了充斥在鼻尖的茶香,一邊尖叫,一邊瘋狂地抹著臉上的水和那些她不知道的東西。
「小姐,怎麼了?」
屋外響起了丫鬟紅玉的聲音,小丫頭掌著燈小跑著進了內室,還沒看清屋內是什麼情況,一個空茶壺就從她的耳邊擦了過去,撞到她身後的牆壁上,摔得粉碎。
紅玉被嚇得在原地愣了一下,剛才那一下要是再偏一些砸到她臉上,不毀容都算是她運氣好了。
第208章 被女主穿越之後(5)
盧長青看著上前安慰柳扶風的紅玉感覺挺好笑的。
這些作者好像總喜歡給女主配一個非常忠心的丫鬟,而這個丫鬟一定還得有對傳說中不重男輕女的父母。她還必須得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假如是哥哥,那一定會愛上女主,為了女主出生入死,假如是弟弟,那這個弟弟要麼讀書用功,要麼就是勤奮懂事。
而小丫鬟的家裡一定很困苦,她為了幫父母分擔養家的責任,賣身到別人府里做奴婢,女主一定會為小丫鬟的行為感動,再加上丫鬟對自己忠心耿耿不離不棄,便將其當做自己的姐妹,最後在自己成親後,一定會把小丫鬟許配給她男人的部下,或者府里管事級別的下人。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全書的女人再也沒有比女主命更好的了,何必還要讓這個對女主忠心耿耿的丫鬟的婚事來體現女主那高不可攀無其他女人能及的階級地位呢。
有些小說就這樣,為了襯托女主嫁給男人有多幸福,家庭多美滿,日子多快樂,作者就拼命把其他女人往苦裡寫。
比如拿生兒子的數量來體現女主與女配們的極與極。
女主頭幾胎絕對是兒子,極端的就一直生兒子,生他個足球隊,把家裡唯一的女性往死里寵,從根源上就杜絕了雌競。
而女配們則是一撇腿一個女兒,書城裡新生兒性別比全靠這些只會生女兒的女配們拉下來,不然以那些女主們的生育能力,她們的兒子將來就只能搞基,那未來的書城一定充滿了陽剛之氣。
是不是覺得很可笑,作為女性的作者居然會認為「生女兒」是一種懲罰。
這種噁心的思想就是《厭女》這本書中所提及的「女性的自我厭惡」,原書里有句話是這麼寫的:厭女症的表現形式在男女身上並不對稱。在男人身上表現為「女性輕蔑」,在女人身上則表現為「自我厭惡」。
連作者自己都覺得生女兒可恥可悲,難道這還不算是一種自我厭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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