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長青像是唱大戲一樣,也不管嗓子處傳來的疼痛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還別說這種仗勢欺人的感覺還真爽,當然得把握好尺度,不然就像前邊位面那個姓伍的一樣了,含著金湯匙出生,卻經營不好,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不過話說回來,不管到了什麼位面,人們對有本事的人都會有一種本能的尊重和敬畏,像她現在這樣沒本事還硬裝逼的行為,放在一般小說里屬於惡毒女配作死大賞,分分鐘都是要被打臉的。
不過,沒關係,誰讓咱上邊有人~,就幾個侍女,不服也得給我憋著。
碧珠頭磕在地上氣得鼻子要歪了,哪句俗話是這麼說的,她怎麼不知道?
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要尋死的,還怪她們見死不救?若是真不救,她現在能安安生生地坐在床上訓斥她們嗎?
想要發作她們就直說,何必要找這麼多的理由?
好吧,她當時的確是故意等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出手救人的,誰讓這死女人踢疼了自己呢。
碧珠在心裡盤算著等會荀宗正來了她該如何向對方解釋。
她是峰主的左膀右臂,就算霽月告黑狀,峰主最多也就當著霽月的面訓斥她兩句,事後估計不會再有其他懲罰,可另外三個侍女就不好說了。
算了,那三個人的死活關她屁事,霽月那話也不曾冤枉了她們,剛才就算她不上前救,這三人隨便哪個也能將那廢物從上吊繩上取下來。再說平時這三人沒少在背後說廢物的閒話,就算她們仨被攆到外門挑糞種地,那也是活該。
思考一番後,碧珠心裡有了底,也就跪在地上不說話,不管另外兩個人如何跟她使眼色,她都沒理。
夫妻大難臨頭了都要各自飛,何況她跟這些人屁關係都沒有。
晦氣東西,少來沾我。
盧長青訓完話,就將自己蒙在被子裡,轉身背對著那些人,開始醞釀情緒。
在旁邊一直看戲的系統出聲道:「長青,你這麼搞就不怕崩人設啊?那姓荀的可不像這些人這麼好糊弄。」
盧長青無所謂地道:「剛才不是說了嗎?死過一回啥都想開了,再說面對荀宗正時,我肯定不能像現在這般無理取鬧啊。」
「那你想要用什麼方法對付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又想讓我在你那裡消費?」
系統被拆穿心思,心虛地對手指,「哪有呀,人家只是關心關心你的任務進度,看能不能幫到你什麼忙,你看上個位面咱們不是合作得挺愉快嗎?」
盧長青來了興趣,「你有什麼對付荀宗正的好點子?」
系統見有戲,開心建議道:「荀宗正那麼猥瑣,要不來一張【陰陽雷暴符】,既能讓他當著眾人的面丟人,又能讓他大晚上的沒辦法跑到你屋裡來猥褻你。」
盧長青:……
「你是不是想讓我花點那張【護身符】,所以才給我出這麼個餿主意?」
系統委屈,「好傷心,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啊?」
盧長青給系統耐心地分析道:「連那個普通位面的兩個普通人都覺得放屁的問題可能出在我身上,你覺得以荀宗正這隻活了五百多年的老狐狸他能分析不出來?分析出來之後,你知道我的下場會是什麼嗎?」
「我會被他當作霽月給囚禁起來,我現在這具身體經脈堵塞,還中了毒,修為不得半點寸進,一點自保的力量都沒有,這山上隨便找個人都能一劍秒了我,如果我想從荀宗正手裡逃脫出來,那我就只能放棄這個任務,用【護身符】抵消這一次靈魂的抹殺,重回系統空間。」
「如果你忽然消失,天衍宗不會有人察覺嗎?」系統問道。
盧長青答道:「當然會,但荀宗正有的是藉口讓別人懷疑不到他身上,比如說我受不了山上這些閒言碎語偷偷離開宗門之類的。」
「這個藉口也會有人信?」
「為什麼沒人信?委託人這些年不怎麼出雲海峰不就是因為背後這些閒話嗎?聽多了受不了了,忽然爆發了,有什麼不合理的?」盧長青繼續分析道:「主峰和丹宮那邊的情況我不太清楚,但云海峰,我覺得是荀宗正故意讓那些侍女們傳的閒話。」
「為什麼?」系統不解地道。
「PUA啊,打壓委託人的自信,讓她離不開自己的庇護,脫離不了自己的掌控,這樣就能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了。」盧長青冷笑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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