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坐牢了,洋洋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孩子?她要是沒了爸媽,別人會如何欺負她?再說你總不能讓別人都叫她殺人犯的女兒吧?」
呵呵,這個時候就想起了女兒了,當初當著孩子的面把委託人往死里打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家暴也會對孩子心理造成傷害?
「洋洋啊?」盧長青皺眉用刀背抵著下巴思考了兩秒,看起來有些苦惱,「你說的有道理。」
張學武面上一喜,心中鬆了一口氣,他就說嘛,這世上就沒有不疼孩子的媽。
盧長青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就是一亮,興奮地手舞足蹈,「那我把洋洋也一起殺了,這樣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張學武:!!!
MDZZ!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盧長青砸吧了一下嘴,「用刀砍太會不會血腥了?把房間到處弄得血呲呼啦的,會敗了整棟樓的風水的,感覺不是特別好。」
張學武一聽點頭如搗蒜,「對對對,這樣不好。」
「要不咱們一起喝敵敵畏吧?有個段子不就是這樣講的嗎?『敵敵畏,敵敵畏,好喝又開胃;你一杯,我一杯,喝死一大堆。』你說好不好呀?老公。」盧長青咧開嘴露出一個喪病的笑容。
張學武:嘎?
這婆娘該不會真被他打出精神病了吧?
張學武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盧長青沉著臉,臉上烏雲密布,陰鷙的臉上都要流出墨汁了。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那我乾脆把你活切了算了,從哪裡開始砍比較好呢?」
盧長青的眼睛像探照燈一樣上下掃著張學武的身體,最後目光停留在對方的腳上。
張學武嚇得渾身發抖,害怕地想要縮回腳,奈何使不上力氣。
盧長青蹲下身子按住張學武的腿,舉起菜刀作勢就要砍下去。
「不要!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張學武一夜沒有尿尿,本來就憋得慌,被盧長青這麼一嚇,褲襠一涼又尿了出來,嘴裡不住求饒,「我錯了,我錯了,老婆我錯了……」
盧長青嫌棄地站起身,罵了一句廢物。
「現在去廁所把自己收拾乾淨,然後給我把地上的尿拖乾淨,否則……」盧長青舉著菜刀在張學武面前晃了晃。
張學武這會是真的有點怕盧長青,畢竟對方手裡拿著刀,「老婆,你昨晚卸了我的四肢,這會身體還有些使不上力氣,能不能等我緩上一會?」
「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指責我昨晚弄傷你了?」盧長青舉著刀指著張學武道。
「沒沒沒沒有,老婆你沒有弄傷我。」張學武趕忙認慫,雖然心裡恨不得馬上弄死盧長青,但嘴上認錯的速度卻十分迅速。
「既然沒有,那你還不立刻去廁所給我洗乾淨?」
張學武仰著頭看著盧長青,試圖用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喚起盧長青的憐憫之心。
「既然不想動,那腳長著也沒用了。」盧長青折回來蹲下身,舉著菜刀就朝張學武的腳砍去。
當腳背迎來那道冰冷的觸感時,張學武的叫聲都劈了叉,「我馬上去!」
盧長青拿起刀,張學武的腳背上只有一道白痕,連皮都沒有破。
對付張學武這種只會窩裡橫的廢物男人,你就得比他更狠更瘋。
張學武連爬帶滾地去了廁所,等了好一會裡邊才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老婆,能不能給我拿條褲子,我忘記拿褲子了。」
二十多分鐘後廁所的門開了,張學武伸出個腦袋朝盧長青討好一笑。
盧長青翹著二郎腿吃著冰鎮西瓜理都懶得理張學武這個人渣。
還尼瑪老婆,這個吊毛之前哪會喊委託人老婆,不是叫人全名,就是賤人婆娘亂七八糟地叫。
張學武見盧長青不搭理他,又喊了一聲老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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