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委託人母愛泛濫,明知自己的孩子想要弄死她,還顧念著母子之情不肯送人渣進局子。
過了好一會,系統才出聲道:「委託人讓你看著辦。」
盧長青十分驚訝,「這麼爽快的?」
系統道:「委託人在那個鬼地方被關了很久,你以為她心中就沒有怨氣嗎?」
看來老母親也是心寒了。
委託人對自己的兒子是真的好,唯一「自私」的一回就是沒有為了兒子結婚賣掉自己跟女兒一家現在住的房子。
她不是一個人的母親,除了為了留下那套房子自己養老住,還為了女兒一家在縣城裡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但胡天賜呢,就覺得委託人是他一個人的媽,他要結婚,那他媽就必須傾其所有給他買房娶媳婦,可他有沒有想過,委託人把那房子賣了,她住哪裡去?
攤上這麼一雙兒女,委託人上輩子估計是這倆貨的殺父仇人。
現在劇情已經發展到委託人想要打包回老家的時候,盧長青可不想留在這裡伺候人,沒工資拿不說,還得天天被主臥那對狼心狗肺的玩意陰陽怪氣,這窩囊氣她可受不住。
盧長青打開燈又從床上爬了起來,在這間雜物房裡用精神力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靈異的東西。
她不信邪,又跑到客廳、廚房、陽台、廁所,包括那夫妻倆睡覺的屋子都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什麼都沒有。
那就是說那鬼玩意是從外面進來的了?
綠眼睛,會是殭屍嗎?還是降頭什麼東西一類的?
搞不明白,盧長青也暫時不想了,如果胡天賜真要對自己老母親出手,她是怎麼都躲不掉,不如趁這個機會先溜回老家,不僅不用再給人做保姆,而且還能趁機搞點硃砂符紙什麼的放在身上,之後碰到那鬼玩意也好直接出手滅了。
有空間在手,打包行李不要太方便,嗖嗖嗖幾下就將東西全扔到空間裡。
盧長青拿著手機直接在網上買了早上6點45那一趟高鐵票,趁著夜色偷溜出了房門。
早上六點半,何露起來上廁所,趴在臥室門上沒有聽到屋裡有動靜,她有些疑惑。
按理來說,老太婆這會應該已經起床在廚房裡忙活家裡的早飯和胡天賜中午要帶到公司去吃的飯了。
難道睡過頭了?
何露嘴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睡過頭最好,到時候她兒子早上起來沒飯吃,看不把那老太婆罵個狗血淋頭。
何露一直記恨著自己婆婆當初在跟她父母談彩禮的時候,當著她的面直接說這婚不結了的事,一點也不給她和她父母面子。
他們家只是要求男方付首付再給八萬八的彩禮,這很難嗎?
五十多萬都拿不出來還結什麼婚,娶什麼媳婦!
開了那麼多年的飯館居然只攢了十七萬,這話說出去誰信,那老太婆肯定是拿錢貼補她那個廢物女兒女婿一家了,當初不肯賣房說不定也是打算把那房子留給她女兒。
何露心中對委託人這個婆婆有很大的怨念,哪家父母不是疼兒子勝過女兒的,甚至為了給家裡的兒子娶媳婦那女兒換彩禮,可她家這個婆婆倒好,錢不願意給,房子也不肯賣,最後逼得她老公沒了辦法,只能上門去求那個親爹,不知受了那個後媽多少白眼才借了三十萬。
沒錯,是借,她老公為了好聽,對外說是直接給的,欠條還放在衣櫃抽屜中的盒子裡的。
何露聽起胡天賜說過他父母的事,她這公公就不是個東西,發了點小財就把鄉底下的黃臉婆給一腳踢了,有小三給他生孩子,連親兒子都不要,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何露撒完尿回來,還是沒聽到隔壁次臥有動靜,躺上床上繼續美美地閉上了眼睛,等會可有好戲看了。
胡天賜早上起床發現客廳飯桌上沒有擺好早飯和他的飯盒,他跑到廚房一看,冷鍋冷灶也不見他親媽的人影,於是調轉方向對著次臥的門就開始敲。
「媽,你今天早上怎麼不起來弄飯?」
胡天賜一邊敲門一邊朝屋裡大喊,把睡在主臥的何露都吵醒了,就是沒吵醒屋裡的老太太。
胡天賜見屋裡的人不答話,扭開了門把手,進去一看嚇了他一大跳。
屋裡除了那些紙箱子和各種雜物外及床上的被褥外,屬於老太婆的東西全沒了。
哦,那個炸毛的牙刷還在,正孤零零地躺在那個舊電腦桌上,一動不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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