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勛見盧長青要來真的,趕忙推拒,「既然阿姨要,你就趕緊還回去吧,我這燙傷不嚴重,不需要脫毛敷牙膏。」
「要的要的,怎麼能不要?李總賢身貴體金枝玉葉,劉海都不能留疤,胸口怎能留傷,來吧來吧,不用跟我客氣的。」
盧長青說著不由分說地跟李孟勛拉扯起來,好幾次那白花花的刀刃差點劃到了李孟勛的皮膚,嚇得李孟勛心肝直顫。
李孟勛沒想到面前這丫頭如此缺心眼,推了幾次都沒將人推開, 乾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醫院瞧瞧。」
盧長青見人要跑,一把抓住對方的褲頭往沙發上拽,「李總,都跟你說了別跟我客氣,那可是開水呀,你現在的傷需要作緊急處理。」
一個想走,一個不想對方走,兩人就這樣開始了拔河比賽,李孟勛只慶幸今天穿得是扎了皮帶的褲子,不然以對方這力道,他怕是得要在人前光腚了。
最後以盧長青力量稍弱於對方,被對方僥倖逃脫而宣告比賽失敗而結束,她痛惜地看著李孟勛,遺憾地道:「李總,你就是跟我太見外了。」
李孟勛:……
尼瑪的!不跟你見外,我的小命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李孟勛確定面前這女人是在裝瘋賣傻了,即便再不長心眼的人也不可能拿菜刀去給別人剃毛吧?難道是陸紹祺指使她這樣搞自己的?
李孟勛不敢再在這裡待下去了,怕再待下去對方會拿著菜刀在他胸口紋上「好漢饒命」四個大字。
李孟勛兩三下穿上濕掉的T恤,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表情非常抱歉地朝陸紹祺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有事得先走了,合同的事我們改天再談如何?」
陸紹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伸手跟李孟勛握了握,「我讓秘書送送你們。」
等跟著秘書把人送走後,陸紹祺回到辦公室,看著盧長青已經坐在她的專屬位置開始學習功課,走過去敲了敲她的桌子,問道:「你那身防護服還有菜刀哪來的?」
盧長青翹著二郎腿轉著中性筆道:「我自己帶的呀。」
「你帶那些東西來公司做什麼?」
「防護服為了防病毒!」盧長青說著,啪地一下拉開抽屜,露出裡邊安靜躺著的菜刀和一塊磨刀石,「菜刀是為了防色狼。」
陸紹祺:……
「你安心地學習吧,你現在還未成年,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盧長青撐著腦袋,吊兒郎當地道:「那意思是我成年之後你就會對我做點什麼咯?」
「好好看你的書吧,別一天想著有的沒的。」陸紹祺沒有直接回答盧長青的問題,囑咐她認真學習後就回到他的位置上辦公了。
盧長青在心中冷笑,果然是想玩養成那一套。
自那天對盧長青一見鍾情後,李孟勛隔三差五就朝陸氏就逃跑,每次借著談工作的由頭,但到最後這人都會跑來撩盧長青。
李孟勛八成是被盧長青給燙怕了,每次見她起身接水或者喝水都如臨大敵。
盧長青:……
倒也不必如此小心,她很少一種手段在同一個人身上玩兩次。
李孟勛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向盧長青提出了約會的請求。
盧長青茶里茶氣地道:「這樣不太好吧,我聽陸總說李總已經有了未婚妻,若是讓你未婚妻知道你跟其他女人共進晚餐,她會不會生氣呀?」
「咱們不讓她知道不就好了?」
「可我感覺這樣悄悄摸摸的跟偷情一樣,感覺不太好誒,明明我們之間沒什麼的。」
「對呀,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所以心顏你在怕什麼呢?」李孟勛說著坐到了盧長青身邊,伸手就要去摟她。
盧長青一把拍開李孟勛的手,「我覺得這樣背著你未婚妻兩個人出去吃飯不太好,要不李總你把你未婚妻叫上,我把我們陸總叫上一起吃飯?」
李孟勛臉色有些難看,「我們兩個人吃飯叫上他們做什麼?」
盧長青假裝不知,「只是簡單的吃個飯而已,為什麼不能叫他們?」
李孟勛看著盧長青油鹽不進的樣子開始賣起慘來,「心顏,我跟我未婚妻訂婚也是身不由己,當初我們家公司因為資金周轉問題差點破產,就在這時候我未婚妻他們家趁火打劫,只要我跟他們的女兒聯姻了,他們就願意向我們家公司注入資金幫我們渡過難關。」
李孟勛說著長嘆了一口氣,語氣儘是無奈,「你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你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富家子弟,婚姻都是由不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