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大駭,「你想進宮當娘娘?」
盧長青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想什麼了!我是想讓老皇帝看到我,讓他記著王府里還有我這麼一號人,這樣等顧應符癱了死了,我帶著府里這些女人給他當長工的時候,他能照看著點。」
「你要抱老皇帝的大腿?」
「嗯,他不是想收拾顧應符嗎?我幫了他,他肯定會感激我。」
「萬一他覺得你心思惡毒,嫉妒成性,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放過,要殺你怎麼辦?」
盧長青搖頭晃腦,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假如我能幫他和他孫子賺錢呢?你說他還會殺我嗎?」
「好吧,那萬一顧應符就是不把蘇軟軟接回府,你打算怎麼辦?」
盧長青笑了起來,「你說若是顧應符人事不省重病在床,我讓人去桐華巷將蘇軟軟叫過來,你說她敢不敢不來?」
被迫閒賦在家的顧應符第二天一大早就氣沖沖地回了王府,進了盧長青院子一路踹翻兩個婆子四個丫鬟,一腳踹開盧長青的房門,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一把將人從床上提溜了起來。
「李安汝,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盧長青用袖子擦了擦臉上噴濺的口水,睡眼惺忪地道:「王爺這是怎麼了?妾身做了什麼事讓王爺如此開心?」
「是不是你讓人在外邊放的那些消息?」顧應符雙手抓著盧長青的中衣衣領惡狠狠地道。
盧長青裝傻,「妾身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
「不知道?那為何我昨日才禁了你的足,今日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這事了?
盧長青攤手表示自己母雞呀。
「也許是府里的哪個僕人說漏嘴了吧,畢竟咱家大業大奴僕成群,有那麼一兩個大嘴巴僕人很正常的。再說最近咱們王府挺多熱鬧事的,大夥多關注一點也沒啥奇怪的。」盧長青事不關己地說道。
顧應符臉色沉的仿佛要滴出墨來,「本王被人罵,你很開心嗎?」
盧長青捂著胸口滿臉心疼,「怎麼會?您我夫妻一體,罵在你身痛在我心,妾身怎麼忍心讓你挨罵呢。」
顧應符冷笑道:「你不忍心?你不忍心,綠帽子的謠言是誰放出去的?」
「啊?什麼綠帽子?咱們府里誰被戴了綠帽子?是我嗎?王爺你又在外邊養女人啦?」
天地良心,綠帽子這謠言真不是盧長青讓人放出去的,她只是讓香琴將顧應符為愛發瘋王府搬空,寵妾滅妻無情無義的事傳了出去。
果然不管什麼年代,男人找小三的新聞永遠沒有綠帽子吸引人。
「你——」顧應符的聲音戛然而止,他鬆開揪住盧長青衣領的手彎下腰捂著右腰的位置。
「哎喲王爺,你這是怎麼了?」盧長青狗腿地伸手去扶人,被顧應符一把揮開。
剛才一急,右腰忽然傳來一陣細細密密針扎般的疼痛,痛的他背上冷汗都不出來了。
顧應符忽然反應過來,一把捏起盧長青的左手仔細查看。
盧長青看著兩人相握的手羞澀一笑,「王爺,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顧應符瞧著盧長青做作的樣子,嫌惡地甩掉她的手,誰他媽要跟這虛偽的女人上床!腰實在太痛了,他得找府醫看一看,回頭再找這女人算帳。
盧長青看著顧應符扶著老腰出了門,被子一蒙繼續睡覺。
昨晚熬了個通宵修煉,就為了今天這麼一下,要是顧應符能在身上找到一個針眼算她輸。
顧應符扶著老腰回到東院那邊,府醫為他號了脈,說是尺脈虛浮腎氣不足,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讓他節制一些。
顧應符:……
是男人就不會覺得自己不行,更何況自從蘇軟軟跟著他以後,倆人通宵達旦夜夜笙歌,之前一直都沒問題,怎麼自己忽然就不中用了?
顧應符想到之前那一陣刺痛,讓人退了下去,解開衣衫,仔細檢查了一下腰腹處,沒有一絲血跡,更沒有一個針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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