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生子系統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盧長青倒要看看蘇軟軟怎麼才能把這四胞胎生下來。
盧長青走出門外,府醫已經在外邊候著了。
「王妃。」
盧長青朝府醫點了點頭吩咐道:「進去給她看看額頭上的傷,給她用最好的傷藥,王爺那邊還需要她伺候呢。」
蘇軟軟見府醫盡心給她醫治額頭上的傷,還以為盧長青這是又改變主意,要保她和肚裡的孩子了。
結果額頭才剛結疤,一直看管她的婆子便將她拉到了顧應符躺屍的房裡,將一塊布巾扔到了她的身上,輕蔑地道:「王妃說了,你以後就是王爺的貼身丫鬟了,給王爺餵飯餵水捏肩捶腿,洗臉洗腳端屎接尿,這些活計就你一個人來做了。」
蘇軟軟:……
「可是我懷孕了。」
婆子翻了個白眼,「懷孕又怎麼了,說的好像誰沒懷過一樣。王妃說了,若是照顧不周讓王爺受了委屈,可是要受懲罰的。」
蘇軟軟問道:「什麼懲罰?」
「當然是罰跪挨板子了。」
蘇軟軟沒想到盧長青這麼惡毒變態,連她肚子裡無辜的孩子都要傷害,一時生氣,聲音都有些尖利,「我還懷著王爺的孩子呢,若是有個閃失,我看你們誰擔待的起。」
婆子不屑地瞅著蘇軟軟還未隆起的小腹,「誰能證明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王爺的?說不定是哪裡來的野種呢。」
「你!」蘇軟軟氣極,扔掉手中的帕子,指著婆子大罵道:「狗仗人勢的老太婆!」
婆子撇撇嘴,理都懶得理蘇軟軟,轉身出門將門從外邊鎖上了。
真是個沒眼力見的蠢貨,王妃若是真在意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到了現在還沒有替王爺納她進門。
隨便她咯,一日三餐都有嬤嬤來檢查,若是照顧的不盡心,挨罰的又不會是自己。
蘇軟軟跑到門邊,大力敲了幾下門,又叫喊了幾句,外邊靜悄悄的,無人回應。
蘇軟軟轉身朝顧應符的床邊走去,半月不見床上的男人似乎胖了一些,難兄難妹相見,蘇軟軟撲在顧應符身上不禁哭了起來。
「王爺,你快好起來吧,王妃她們欺負妾身也罷,連妾身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放過。」說著哭著指著額頭上包著的白色紗布道:「臣妾被她們逼的險些撞柱自殺了。」
顧應符手不能書口不能言,只能幹瞪著眼躺著一動不動聽著蘇軟軟訴說著她的委屈。
盧長青沒有跟蘇軟軟開玩笑,她真找了兩個嬤嬤一天三次檢查著蘇軟軟的工作內容,怕把蘇軟軟肚子裡的胎兒過早折騰沒了,即便蘇軟軟沒有照顧到顧應符她也沒讓那兩個嬤嬤打人。
懲罰不是只有打在人身上才叫懲罰,你蘇軟軟不是愛美嗎?懷了孕都要美美噠嗎?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多樣化的美。
一天三頓肥肉糖水管夠,不想吃就硬灌。
四個月的時間,蘇軟軟的身材跟吹氣球一樣漲了起來,肚子拱了起來,沒了生子系統亂七八糟的道具加持,蘇軟軟的體重成倍數往上漲。
因為甜食的原因,臉上也開始長起了疙瘩,此時看起來,跟床上那位體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王爺倒是挺有夫妻相的。
蘇軟軟很累,白天要挺著大肚子伺候癱瘓在床的顧應符,晚上又因為懷孕的原因睡不好覺。
她的肚子實在太大了,這才懷孕六個月,肚子就已經比一般人孕婦臨盆時還要大了。
沒了系統的道具,蘇軟軟才知道懷孕是如此辛苦,腰酸背痛腿抽筋都不算什麼了,時不時膀胱就傳來尿意才是最折磨人的。
肚子太大,人又胖,脫褲子蹲坑非常不方便,還沒人扶著她,有一次不小心一屁股坐翻馬桶,她都在想如此憋屈,自己為什麼還要活著。
在蘇軟軟自怨自艾愁容滿面不知前路在何方時,盧長青已經充分發揮穿越女的特長,改良工具大力發展她最拿手的紡織業。
價格最便宜銷量最好的麻布是首選,走的就是親民路線。
她用顧應符的錢開了一個全京城最大的布莊,打著端王爺的旗號,賣著最廉價的布匹。
除此之外,為了給成天惹事生非的張夫人幾人找點事做,她還將文胸和內褲抄了過來,冬天穿的多無所謂,夏天為了不激凸,里三層外三層真的很熱,文胸這東西十分有必要。
盧長青掏錢給張夫人幾人特意開了一個專賣女性用品的鋪子,讓她們學會自己管理掙錢。
為了個男人,還是個癱瘓的廢物男人,成天窩在後宅里內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