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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長青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根本不關心全祥兵他媽罵的多難聽,愛罵隨便罵,兒子沒屁眼又不是她沒屁眼,再說了,以她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生孩子。

反正她不氣,嘻嘻。

第636章 恐怖山村(7)

盧長青白天趁著隆奶奶不在的時候就躲在屋裡用硃砂畫符,半夜則起床點著蠟燭去柴房那邊削桃木劍,也不拘於是不是劍的形狀,只要用著順手就行了。

等桃木劍做好,盧長青正準備把它扔到房頂上暴曬幾天,可惜天公不作美,第二天忽降大雨,雨斷斷續續一共下了三天,天放晴時陳琳娜的頭七都過了。

村裡的第一個病人出現了,那日盧長青正戴著草帽提著化肥袋站在別人的田間用網兜撈浮萍,這個年代農村養雞養鴨不興用什麼飼料(沒錢買),一般都是用浮萍、蝸牛、田蚌等等一類能在田間地頭找到的各種東西混合著米糠麥麩和各種雜糧混合餵養。

那塊田正在村裡的大路旁邊,盧長青手中網兜正揮得起勁,不遠處就傳來一個男人有些沙啞的聲音,光聽這聲音,盧長青就知道對方是個老煙槍。

「這不是柳柳嗎?咋一個人在這裡撈浮萍?你奶沒跟著你一起?」

盧長青看向說話的那個男人,就是劇情里那個老光棍,七月份的天氣,這個人還穿著長袖,脖子上也搭著一條汗巾。

按村裡的輩分,委託人得叫這老光棍一聲公公。

「良祥公公,你這是從鎮上忙回來了?」盧長青學著委託人平時跟村裡的樣子跟對方問了好。

「太陽都還沒有下山,你奶就讓你出來做事了?」

面對對方的詢問,盧長青只是站在原地傻傻地笑了笑。

她在對方的身上看到了死氣,跟剛出鍋的紅燒獅子頭似的,不停地往外冒著黑氣。

梅D一類的性病屬於慢性傳染疾病,跟AZ一樣,一般是不會直接造成病人死亡的。

就算遇到變異株那麼不可能活不過一個月,這個村子的情況很明顯就是撞了鬼。

盧長青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第二天走趁著下午兩點鐘太陽最毒的時候,盧長青午休悄悄跑出了院子。

三十好幾的氣溫,又不是農忙,田間地頭根本沒人在外邊干農活,一路上盧長青都沒在村子裡看到一個人。

後山山腳下那片竹林很大,林中有好幾條朝著不同方向蜿蜒的小路,盧長青朝著自家地的方向走,那種陰冷的氣息又圍了過來,耳邊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嬰兒啼哭聲。

盧長青朝聲音的方向走去,越往裡走,四周的氣溫越低,盧長青從空間掏出一件襯衣穿在了身上,左手捏的黃符,右手拿著桃木劍。

跟竹林其他地方比起來,眼前這片竹林明顯很少有人來,這個時候大家還都燒著柴,竹葉和筍殼葉就是最好的柴火,村里時不時就會有婦女來竹林里用抓耙將它們歸攏到一處,然後用背簍背回到自家當柴燒。

腳下的竹葉很厚,一腳下去軟軟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地上冒起一個接一個的小土包,小小的,尖尖的,跟鼴鼠打洞似的。

一團團黑氣從墳包上冒起,四周空氣陰寒無比,像是有一把冰刀刮著人的脊樑一般,陰氣嗖嗖地往盧長青的皮膚里鑽,猶如一根根冰針在她身上扎一樣。

「陳琳娜女士,請問你在這裡嗎?」

盧長青話剛一問出口,四周的嬰兒啼哭聲便停了下來,小墳包上的黑氣凝結成了一個又一個鬼氣森森的小女嬰。

死狀悽慘,恐怖至極。

虐殺女嬰的事故,盧長青只在網絡的民間故事和早年間的一些新聞里見過,但看到面前這些女嬰的慘狀,她不得不再說一次:藝術來源於現實。

頭上被插釘子的,腦袋被摔得變形的和180度往後扭的,還有身體被壓扁的,嘴巴被用針線縫住的……

有些話說出來可能會挑起階級矛盾,會有瞧不起農民之嫌,因為一些有錢人有文化的人也很重男輕女,那就換一種說法:封建愚昧就是一隻專吃女人的惡鬼。

盧長青看著身體被壓扁腸子拖了一地的那個小女孩,開口問道:「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小女孩有些怕盧長青身上的金光,飄到一個大一些的小女孩子身後,說到大,那個小女孩看起來也不過就三四歲的樣子。

「我知道你,你是全良仁他媳婦撿來的那個小孩子。」

盧長青彎下腰,看著坐在墳包上的小女孩,這小姑娘很瘦,瘦的就剩一層皮。

「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雙手環胸,傲嬌地哼了一聲,「你奶奶都得叫我一聲小姑子呢。」

盧長青馬上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你就是我爺爺那個餓死了的妹妹!姑婆,你怎麼還在這裡,怎麼不去投胎啊?」

「投胎?我有怨氣!我投不了胎!」全姑婆大嘯了一聲,身上的鬼氣暴漲。

盧長青伸手想要安撫,結果剛一伸手看到手上的東西後,連忙朝姑婆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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