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歌忍不住了,他直接一個翻身爬起來,兩根繡花針從他袖口飛出,迅速沒入男人的皮膚,當男人感覺到輕微的刺痛的時候,便已經跌倒在地,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米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冷靜下來,趙長歌直接將兩個男人拖到了一邊,拍了拍白米的肩膀安慰她,「嘴閉上,把人吵醒了你負責啊?」
崩潰大哭的白米這才捂住了嘴巴,仔細一看來人竟然是趙長歌,「你,你也貪那一分錢的便宜被抓了?」
白米不想幹活兒就自告奮勇去收購站賣雞蛋,收購站一個雞蛋四分錢,而那個人一個雞蛋五分錢收。
人家要的多,聽說是要送禮的,就提出送到家門口再每人多給兩毛錢辛苦費,她跟其他三個女孩兒就同意一起上門送一趟了。
她們想著四個人呢,怎麼著也不會出問題,再說了,那地址在鋼鐵廠附近,人家敢這麼直接告訴她們家庭地址,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沒想到哇……還真的就是壞人……她們四個賣雞蛋的姑娘團滅了,全都被抓起來了。
聽白米哭訴她的遭遇,趙長歌嘴直抽抽,蠢成這樣也是沒誰了!為了貪一分錢的小騙子被拐賣,便宜成這樣的也是沒誰了。
「別嚎了,你說,他們這夥人大概有多少人?」趙長歌就怕白米她娘不能及時帶人趕到,他還是得自己想辦法救這些人出去才行。
第174章 黑心眼兒的知青(19)
白米被吼了之後立馬安靜下來,她一向都是這麼識時務。
仔細想了想,然後呲著牙,搖著頭,表情還有些尷尬,隨後弱弱地舉起一根手指頭,「我就見過那個把我們騙來的那老女人。」
沃特他媽惹法克!趙長歌都鬱悶了,他指著剛剛被他撂倒的兩個男人,「你要是舉三根手指頭,我都會覺得你腦子裡的水沒那麼多。」
白米還真的就在一根手指頭的基礎上又加了兩根手指頭。
呃……趙長歌選擇自己沉默一會兒,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康橋為什麼沉默?那一定是當晚太多小腦萎縮、腦子裡裝滿了海水的腦殘站在了那個橋上,然後康橋一個淡水橋聽了一晚上的鹹水聲,給它整自閉了!(正經意思請參考語文閱讀理解)
趙長歌自閉了一會兒,然後又打起精神來,趙曉梅一個人待在縣城裡,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重新站了起來,趙長歌在兩個男人身上摸索了好一會兒,然後成功地摸出兩把木倉,以及一串兒鑰匙,還有一些票子什麼亂七八糟的,他都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用鑰匙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看到門開了,除去趙長歌之外的五個人都變得有些興奮。女孩子一興奮屁話好像就顯得有些多。
「噓!」趙長歌手握木倉示意所有人安靜下來,「想把人招惹來嗎?想被賣別拉著我,我還想平安回去然後結婚生子呢!」
其他人立馬安靜了下來,趙長歌將兩個男人面對面綁在一起,中間不留一點兒縫隙。
有時候性別也可以不用卡得太死,被判死刑之後就會覺得以前的那些世俗都是偏見。是男人怎麼了?愛女人怎麼了?嘣兒一口以後會發現嘴都是軟的。
白米顯然沒見過世面,指著兩個距離太過親近的男人顫抖到說不出話來,「他,他們……」
原來是可以這樣的嗎?幾分鐘前這對兒好兄弟想要對她耍流氓,幾分鐘後這對兒好兄弟融入了彼此……
還是村兒里好,起碼在那裡她不是一個一驚一乍的土包子。
趙長歌讓其他人在原地等著,他出去看看具體情況,然後再做打算。
悄悄出了門,從地下倉庫走到一樓,摸了底之後查清楚了一樓一共有三個人,三個中年婦女,一個痦子臉,一個麻子臉,一個人面獸心臉。
痦子臉在收拾樓梯左手邊的那間屋子,麻子臉在打掃一樓客廳,人面獸心臉在廚房忙碌著。
三個人正好不在一起,趙長歌很容易就各個擊破了。
爬上二樓,沒人,但是,但是趙長歌找到了臥室隔層裡面的一堵黃金牆。
那整整齊齊的金磚晃的趙長歌眼睛疼,這種痛苦,只能他獨自來承受了。
將一整面金磚牆整整齊齊扒拉下來,然後塞到了空間,趙長歌心情格外美麗。
但也有點兒憂桑的,這得做多少畜牲事兒才能攢下一面金子做的牆啊。
剩下的錢啊,票啊,珠寶首飾什麼的也挺多,但是趙長歌沒敢動,一貧如洗的家看起來就不像是那麼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