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黑了臉推開傅萱:「這是你嫂子,怎麼這麼沒大沒小?」
「真當自己是紙片人了,輕輕一推就倒,裝給誰看呢?」傅萱的語氣尖酸刻薄,但配合她那張漂亮嬌俏的小臉,卻透著撒嬌的意味。
林漫漫在一旁看著怎麼看怎麼喜歡,女兒好呀,真是媽媽的小棉襖,不像傅寒,白眼狼一個。
「媽媽!」傅萱氣憤的跺跺腳,指著傅寒道,「他欺負我!」
說完挑釁的看向傅寒,自己可是有媽媽罩著呢,傅寒有誰罩著?
傅寒冷冷道:「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媽,同樣都是你的孩子,你可不能太過偏心而寒了另外一個孩子的心。」
傅萱就是被寵壞了,要是他女兒他早就上手打了,唯有他媽,把傅萱當個寶。
「真是太過分了。」林漫漫義憤填膺拍了拍茶几。
「來人,給這倆不孝子一人一個耳光。」林漫漫指著傅寒和白悅對著保鏢下命令。
還沒等傅寒反應過來,他和白悅的半張臉被保鏢寬大的手打的發麻。
「萱萱是心疼我才幫我教訓這個賤人,你不教訓這個賤人也就罷了,竟然還護上了,真是不要臉。」林曼曼指著傅寒的鼻子厲聲罵著:「你有沒有尊嚴和骨氣,她都綠你了你竟然還喜歡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賤不賤啊!」
「悅悅沒有錯,她是被逼的!」傅寒瞪著眼睛與林漫漫對視。
林漫漫冷笑,「在你眼裡,親生母親難道比不上白悅嗎?」
傅寒猶豫了半晌,支支吾吾道:「不是這樣的。」
林漫漫沒有聽傅寒的解釋,而是一腳踹在了傅寒的胸口上。
「給我跪著面壁思過!」
「你們幾個給我盯著,不跪滿一天不許站起來!」
林漫漫氣沖沖的來到傅舒越房間門口,手癢了,教訓一下老畢登。
李阿姨見林漫漫進來立馬站起身子尊敬的鞠躬。
「傅太太好。」
林漫漫點點頭看向一旁的傅舒越,不知道他多久沒有喝水了,嘴唇都已經乾涸蛻皮了,看上去十分憔悴。
林漫漫嫌惡的捏住鼻子,「傅舒越你是掉糞坑了嗎?這麼臭!」
李阿姨彎腰賠笑:「傅先生拉褲子上了,我這就幫他清理。」
傅舒越羞恥的閉上了眼,他成了沒有雙腿的殘廢,就連解決最基本的需求都需要他人幫忙。
簡直太踐踏人格與尊嚴了。
「不用了。」林漫漫脫下拖鞋挑起傅舒越的下巴,「你可真賤啊,竟然喜歡白悅那種貨色。」
傅舒越紅著眼睛怒瞪著林漫漫:「都是我強迫她的,你不能欺負她!」
都到這時候了,傅舒越還不忘護著白悅。
林漫漫不禁感慨白悅真是命好啊,有兩個這麼愛她的男人。
「呵呵,我就欺負她怎麼了?有本事你站起來打我啊,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殘廢啊!」
林漫漫的話語讓傅舒越備受打擊,他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褲腿,然後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後悔沒有早點解決掉傅舒修,真是養虎為患。
傅舒越沉沉的看向林漫漫:「傅舒修心機深沉,咱們還是趕緊搬離傅家吧,有你支持,傅寒一定能夠東山再起的。」
見林漫漫笑眯眯的不說話,傅舒越加大了音量,「咱們倆的恩怨不要加到孩子身上,傅寒也是你的親兒子,是你最優秀的孩子。」
林漫漫冷淡的哦了一聲,然後輕眨眼睛,「我覺得傅舒修人很好啊,傅家我已經住習慣了,我才不走呢。」
「萬一哪天傅寒再被他害了怎麼辦?」傅舒越憤怒的拍著床鋪。
「傅舒修可沒你這麼壞,你要是不想著害人家,人家怎麼可能還手麼,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林漫漫不客氣的將拖鞋砸在傅舒越的臉上,羞辱的意味十足。
傅舒越閉上眼沉默片刻緩緩睜開眼睛,他緩和了語氣,「漫漫,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原諒我當初犯下的錯誤吧。」
「哦?那我現在就把地下室那女人的畫像全燒了。」
傅舒越咬牙切齒,但依舊溫和著聲音,「你何必跟一個死人計較,我是屬於你的,更何況你現在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
林漫漫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忍不住捧腹大笑。
房間裡充斥著林漫漫肆無忌憚的狂笑聲。
傅舒越疑惑的看向她,她已經得到她最想要得了,難道不高興嗎?
林漫漫折騰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徹底得到自己嗎?
林漫漫倏地收斂笑容,「傅舒越,你是哪來的自信我會看上一個殘廢?」
她的手撫上自己的小腹,「況且,我肚子裡的這孩子也不是你的。」
「你綠了我?」傅舒越怒不可遏的瞪著林漫漫。
「我從來沒有說過這孩子是你的,是你自作多情了,再說了,我都已經恢復單身了,何來綠你這麼一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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