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室的女人懂事的離開了,山哥摟著陳青進了值班室。
等結束之後,陳青撒嬌央求道:「山哥,以後你能不能幫著我對付林漫漫啊,她簡直太囂張了,總是欺負我。」
山哥呵呵一笑:「你知道林漫漫是誰的女人嗎?」
「誰的?」陳青確實不知道林漫漫是誰的女人。
「雷哥的,雷哥可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山哥吐出一個煙圈,手卻不安分的亂動著。
陳青臉都綠了,忙活了半天她算是白忙活了。
「我不管,我身子都給你了,你必須要幫我。」
山哥毫不留情的踢開陳青:「你算什麼東西,送上來的女人多如牛毛,你在我眼裡還排不上號呢,不過是睡一覺,真把自己當根蔥了,竟然指揮起我來了。」
陳青沒想到山哥提上褲子不認人,她委屈的掉淚:「山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山哥不耐煩陳青的難纏,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不一會值班室來了五六個人,山哥大方的招手讓人進來。
「新來的,你們過來玩會。」
陳青驚懼的躲到山哥後面,卻被山哥直接揪了出來。
……
等第二天早上,陳青這才滿身凌亂的走了進來。
路過林漫漫身邊的時候,她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要不是林漫漫,自己也不會被……
想到這,陳青恨不得大哭一場。
口哨聲響起,容不得陳青有多餘的情緒,只能麻木的去做操。
同屋的女人不傻,看出來陳青遭受了欺辱。
她們心知肚明,什麼都沒有說。
女人在這個詐騙窩最為艱難,稍微有點姿色的遲早要經歷這麼一遭。
陳青見舍友們無動於衷,連個關心的話都沒對自己說,心中涼了大半截。
她們真冷漠,還舍友呢,還同胞呢,竟然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今天陳青上班一整天都不在狀態,山哥見狀並沒有多說什麼。
今天的她難得沒有挨打,這些都是用她的身體換來的。
陳青麻木一笑,當看到林漫漫那張燦爛的笑臉的時候瞬間振奮起來。
她要搞死林漫漫,林漫漫毀了她!
……
晚上收工之後,雷哥拉著林漫漫去了自己宿舍。
他神色嚴肅,鄭重道:「林漫漫同志,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力所能及的事一定竭盡全力。」林漫漫神色嚴肅道。
「我今天早上發現今天廠里又來了一批參觀的小朋友,這已經是第二批了,上次因為我被王老闆安排了其他工作並沒有注意到,這次正好碰上我空閒,我發現那批小朋友並沒有出工廠的大門並且全部消失。」
雷哥壓抑著胸口的怒火鎮靜道:「我懷疑王老闆在拿小朋友做實驗。」
「那我們要怎麼做?」林漫漫心中把王老闆罵了千百遍,要不是隨便殺人會遭受系統懲罰,王老闆這種畜生早就死千遍萬遍了。
王老闆這種人更適合接受法律的制裁。
「你能找到小朋友們的位置嗎?」
林漫漫:「試試。」
林漫漫讓系統直接定位到了小朋友們的位置。
「食堂下面有個很大的地下室,小朋友們都在地下室內。」
得到線索之後,兩個人貼上隱身符來到食堂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的大門需要指紋解鎖,她們根本就進不去。
就當林漫漫準備用其他符咒的時候。
正好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輸入指紋之後,電梯門開的一瞬間,林漫漫和雷哥也進去了。
這個地下室乾淨整潔,空氣里瀰漫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雖然雷哥是王老闆的心腹,但是王老闆的心腹不止他一個。
況且這個王老闆一向小心謹慎,他只相信自己。
再加上這個實驗是跟其他工廠的老闆合作,雷哥並不知道怎麼回事。
地下室分為多個房間,牆壁都是玻璃製作而成,她們能夠清楚的看清裡面的情況。
某個房間內,五六歲的小朋友們說著中文哭的撕心裂肺。
雷哥如遭雷劈,這些孩子說的是中文,人販子真該死啊,拐走了孩子並毀掉了其家庭。
一個房間內,兩個小男孩被白大褂餵了五顏六色的小糖丸。
兩個小男孩吃了還想吃,到時候因為最後一顆糖果而扭打起來宛如瘋狂的野獸。
白大褂卻在一旁笑著記錄。
「這是毒品。」林漫漫楞楞的看著這些無助的孩子們。
另一邊房間內,福馬林內泡著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