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在屋內自由走動,但是鎖鏈的長度並不足以讓他們靠近房間的大門和窗戶。
吃穿用度,都得在這狹小的屋子裡完成。
可謂是徹徹底底失去自由。
二人面色蠟黃,沒什麼血色,可見是吃了不少苦頭了。
難怪他們兩人會嚎叫得這麼悽慘。
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失去尊嚴和自由的被困住,不滿也是在所難免的。
顧江漓沒有說話,等著謝時宴先問問題。
謝時宴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神色十分暢快。
「這就受不住了?我母親在床上躺了半年,她過的什麼日子,我沒有讓你們兩個也體會體會,已經算是我寬宏大量了。」
「時宴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你母親是臥病在床,跟我有什麼關係?」謝永山理直氣壯地吶喊道。
謝時宴嘲諷一笑,「跟你旁邊的女人也沒關係嗎?」
謝永山還沒開口,劉氏在一旁倉皇大喊:「當然沒有!」
她的聲音太過尖利和著急,以至於有些破了音。
顧江漓搖搖頭。
她這麼沉不住氣,掩藏不住心虛,到底是怎麼在謝家活下來的?
就憑藉謝大將軍的寵愛嗎?
她能一眼看出劉氏的問題,謝時宴當然也能看出來。
他死死盯著劉氏的臉,冷聲道:「我母親一直以來身體康健,自從劉氏入了府,她的身體就每況愈下,直到最後難以下床,撒手人寰。
「謝大將軍這麼喜歡劉氏,你會不知道她背地裡做了什麼事嗎?
「你知道,卻不制止,是跟她一樣,也想看到我母親去死。
「她的確死了,是把苦日子過夠了才走的。
「但是你們的苦日子還沒有過夠。」
謝永山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時宴,你不要聽信讒言,你的母親就是病故!怨不得任何人!人都要死的,只是你母親的病厲害了些,所以她吃了些苦頭罷了。」
「罷了?」謝時宴眸色一凜,「行啊,想必你們也注意到了,這段時間送來的吃食越來越少了,是不是開始有些吃不飽了?」
兩人的身體猛然一頓,不約而同地開口:「你什麼意思?」
謝時宴看起來心情不錯,解釋道:
「吃食會越來越少,滿滿的,就減少只夠一個人吃飽肚子,到最後會直接沒有吃的。
「你們可以堅持,堅持到其中一個人願意說實話的時候。
「若是其中一個人告訴我實情,我就殺了另一個,剩下的那個,就恢復自由,謝家會好好照顧。
「怎麼樣?公平的爭奪活下來的機會,還不錯吧?」
謝永山和劉氏的臉色慘白。
顧江漓打量著謝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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