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擔心的事情都一樣。
岳巧娥是什麼人,柳康不清楚,但他們明白。
聞安尚在襁褓中的時候就被岳巧娥擄走。
岳巧娥心中仇恨謝家所有人,包括謝聞安在內。
所以他們一直不讓聞安去見岳巧娥。
沒想到今日柳大夫會自行把聞安帶到那裡去。
兩人步伐加快,絲毫不敢停留。
————
房間裡。
聞安坐在椅子上,替床上無法動彈的女人診脈。
手中感受著脈象的情況,臉上逐漸露出驚訝的表情。
「師傅,她的脈象與謝家其他感染瘟疫的人有些不同,很奇怪,她明明也是瘟疫,但是就是與其他人不太一樣。」
柳康在他身後點頭,「是啊,你也發現了。」
他心中有些羞愧。
這細微的不同,他也是在入了謝府三個月之後發現的。
聞安第一次替岳巧娥診脈就感覺到了。
他果然是天才。
聞安默不作聲地收回了手,表示號脈已經結束了。
「聞安,你要開藥嗎?是否要讓她服用與謝家人不同的藥方。」
聞安從椅子上跳下來,略顯愁思,拿起筆後,認真地點頭,「嗯,她與別人不同,我想給她換一種藥。嘶……究竟哪裡不同呢……」
柳康在旁邊默默地看著他那略顯生硬地握筆姿勢,不緊不慢地在紙上寫下稚嫩的字跡,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分。
寫到一半,聞安突然停住筆,他眼瞳一亮,仿佛腦中靈光乍現。
「師傅,我知道了!她脈象虛浮,細遲短澀,比起謝家的其他人,更加沉厄無力。她是第一個,對不對?」
聞安得出的結論讓柳康怔愣著,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想要開口肯定聞安的說法,但看到他眼底的自信的光以後,卻連點頭都做不到了。
萬年難遇一奇才,聞安當是舉世唯一。
聞安根本不需要得到他的肯定,就能通過自己的能力的寫出比他更加厲害的藥方。
下一刻,聞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重新拿起筆在紙上落字。
「師傅,我知道你帶我來這裡的原因了。
「謝家上下染上瘟疫的人不在少數,他們每個人的症狀和脈象都有著細小的差別,但是總的來說大體卻一樣。
「若是要治好謝家的每個人,需要挨個針對他們不同的情況開出不一樣的藥物。
「但是若我治好了這個婦人,就代表著,我可以用這一個藥方治好所有人。
「因為她算得上是起始,是根源。」
聞安肉眼可見的高興,他寫字的速度都比往常快了不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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