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宴對她的關切變得越來越熟稔。
顧江漓打趣他,「怎麼會呢?我一睜眼看見你和聞昇父子親近,一同練槍,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吵呢。」
聞昇與聞安不一樣,他與謝時宴特別親近。
顧江漓之前想過,聞昇與謝時宴更聊得來,可能是因為他們之間有共同的喜好。
謝時宴自然地來到屋中,坐在她旁邊,一同看著窗外小院中認真揮舞著槍桿的聞昇。
他抿唇一笑,「聞昇是少有的具有練槍天賦的孩子。」
顧江漓很自豪地點頭,「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生的。」
「那天,聞昇提起哥哥聞安,問為什麼聞安很少回家,我給他說,因為哥哥很受聖上喜愛,聖上把他留在宮中了。然後他又問我,為什麼哥哥這麼受聖上喜歡,我給他說,因為哥哥年幼的時候,治好了北齊的瘟疫。」
謝時宴的話說到這裡就停下了。
顧江漓的目光從聞昇那裡挪到了身邊的謝時宴身上。
她好像猜到謝時宴給聞昇說過什麼了,但還是問道:「然後呢?」
「然後他好奇地問我什麼是瘟疫,是怎麼來的,從何而來,給百姓們帶來了什麼傷害諸如此類。」
「你全說了?」
「江漓,你知道我不擅長說謊,所以都說了。聞昇聽完以後覺得非常疑惑,他問為什麼我們治好瘟疫以後就當無事發生,不去追究惡人的過錯了。」
「惡人已經死了,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無論是帶來瘟疫的岳巧娥,還是意圖挑起戰亂的顧尋,都已經沒有再作亂的本事了。
「江漓,他說的是罪魁禍首。」
顧江漓一愣。
再一次看向認真練槍的聞昇。
那一刻,她從聞昇的動作中,看到了謝時宴的影子。
不是現在的謝時宴,而是初見時候,滿身戾氣充滿大將威嚴的謝時宴。
「罪魁禍首……是指南臨嗎?」
「嗯。」謝時宴輕聲回復道,「聞昇說,明明南臨國君王對我北齊抱有不軌之心,北齊應當用盡渾身解數消除掉這未知的隱患,否則的話,南臨日後必再起異心。」
顧江漓低頭笑了起來。
這一笑,帶著無奈,同時又帶有一絲欣慰自豪。
「聞昇這么小,就已經知道這些了,日後上戰場,你估計會也會帶上他吧?」
顧江漓又何曾不明白南臨這個隱患?
她只是沒想到,解決這個隱患的差事最終會落到聞昇的頭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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