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餘光見到懷玉走遠,又捂著嘴輕咳兩聲。
急促的咳嗽引得顧江漓放慢了腳步:「淮之,你沒事吧?」
她都快忘了,自己身邊的人還是個病人呢。
「沒事沒事,你也不用這麼急著讓我回屋,在屋裡待著也不見得就有利於養病。」
「怎麼會呢?你的身體應該還是適合靜養的。」顧江漓有些執著地反駁。
江淮之的眉眼溫柔如水,又說:「前兩天,大夫對我說,我那間屋子潮濕陰涼,其實不適合心肺不足的人常住。」
顧江漓停下來想了想。
夜裡的時候,屋子的確有些陰冷,不過因為就快入夏,所以她並不認為那份寒涼有任何不適。
但對江淮之來說,的確不適合他養病。
她點點頭,認同他的說法:「所以,你是不想在這裡住了,所以才讓人在東院新修一間閣樓的。」
「嗯,那裡安靜,陽光也好,我們再等兩三個月就能搬到那裡去住。而且那地方距離淮松的住所也比較遠,淮松如果還想來對你圖謀不軌的話,還得先經過父親的院子,他害怕父親,想來是不敢再那麼放肆了。」
顧江漓原本還安安靜靜地聽著,後來卻漸漸變了臉色。
他說起江淮松對她圖謀不軌的時候,顧江漓總覺得他像是知道些什麼似的。
她下意識的便想要解釋,「淮之,我跟二公子什麼都沒有。」
「我當然知道,你忘了,淮松之前欺負你的時候,還是我出面作證的。」
「嗯,也對。」
「我知曉淮松的為人,他貪圖美色,從前便對你有過非分之想,難保以後會改正過來。即便他現在已經成親了,也不一定會約束自己。」
顧江漓沒說話,一切都被他說准了。
江淮松的確不會約束自己,甚至有變本加厲的嫌疑。
江淮之又說:「江漓,如果淮松當真對你做了什麼令你不悅的舉動,或者是說了什麼貶低你的話語,你千萬別因為他是我弟弟就害怕而獨自受氣,你該還嘴就還嘴,該動手就動手,若他敢向父親母親告你的狀,我自有法子對付他,知道嗎?」
顧江漓心中一暖,「嗯,我知道了。」
而且她已經這麼做了。
那一腳踹得很用力,至少要讓江淮松痛兩天。
而江淮之對她說的話,也有為她撐腰的意思。
擺明了是讓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應對江淮松的不懷好意。
他作為江淮松的兄長,只能在江淮松的罪行發生之前,起到告誡勸慰的作用。
當江淮松真的做出忤逆之舉的時候,她不應該默默承受,而應該直接反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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