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坎蒂絲怎麼莫名其妙地就成了神使,但這件事情明顯於他們倆家有益,自然全力支持。
教會的人聽說詛咒一事自然也十分關注,參加會議後滿口的不相信、沒有依據等等。
還有,城主府的人也在試圖奪回控制權。
但奧狄斯做事的手段和效率簡直令人佩服,居然拿出了對這個瘟疫調查的數據。
俘虜中得病的人有多少,從得病到死亡的時間是多少,還有傳染的概率有多少。
這些都是他派人迅速從那些俘虜口中問出來的。
當初野蠻的軍隊只知道去虐奪,哪裡知道那個城市中的人已經在受到另一種未知病毒的侵害。
數據一拿出來,所有人都不禁有些相信。
最後礙於奧狄斯的手段,以及他在王城騎士隊中展現出來的絕對威信,所有人暫時決定先按照他說的做。
主要是那些狡詐的貴族們都閉上嘴保持觀望,看看奧狄斯究竟能弄出什麼名堂。
他們心裡都想著,如果奧狄斯一旦觸碰到了他們的利益,他們到時候就站出來制止這一切。
就像是看一場跳樑小丑的演出一樣,他們有這個時間。
奧狄斯冷眼看著這些人虛偽的嘴臉,心裡冷笑,到時候他們還能不能站出來再說吧!
外界鬧得沸沸揚揚,氾殷卻是待在了她的莊園裡,讓人召集了全城最好的醫生聚集到這裡。
在換上那些對他們而言稀奇古怪的防護套裝時,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也包括也就住在莊園裡的老醫生哈瑞斯。
「安琪拉,你告訴我,夫人這到底是想要我們做什麼?」
安琪拉神色嚴峻:「老師,待會兒進去了您就知道了。」
在他們完全套好裝備,又接受了消毒後,僕人們才把他們帶進了一間房間中。
房間比較空曠,只有一張床,上面躺著一個已經昏迷的男人。
他身上鋪上了輕薄的被子,也戴上了面罩。
由於男醫生較多,所有氾殷特地向奧狄斯要了一個男病人。
醫生們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安琪拉上前,拿起一根細長的棍子輕輕撩起被子,然後又挑開了他的衣領,露出了那黑紫色的皮膚。
「大家請看!」安琪拉沉聲道,「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研究的病症!」
「嘶——」
「天哪,這是什麼!」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病!」
哈瑞斯也嚴肅起來:「安琪拉,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吧。」
「好的,老師!這種病目前已知,得病者會發熱咳嗽、咳血,頭痛乏力,出現膿血,皮膚逐漸形成黑紫色,死亡率極高。
還有,據那些病人所說,一開始得病的人只是極少數,但是短短几天后,他們周圍就有大部分人都染上了這個病。
這說明它的傳染極高,非常嚴重!」
有醫生問道:「得這個病的人有多少人?他們都在哪裡活動?」
安琪拉頓了頓,才沉重地說道:「這個病來自最近一次攻打的城市,帶回來的俘虜大約有兩百多人。
一大半送去了軍營和工地,還有一大半的女性......」
安琪拉說不下去了,但眾人都知道,那肯定都送去了各家貴族中供那些上等人玩樂了。
「不僅是俘虜,還有去打仗的軍隊,也有人不幸傳染上了。」
所有人都震驚了,軍隊?!這要完啊!!
氾殷命令他們所有醫生研究這種病,然後將消毒和防護的方法派人帶給了奧狄斯,讓他向全城推廣。
而奧狄斯在開完會議後,直接讓人把氾殷從莊園裡接出來,讓她進入臨時騰出來的古堡里一起工作。
「你確定要這樣做?挑戰教會的權威?」
她看到那古堡大門上刻出來的幾個碩大字體時,腦門一陣黑線。
——神使古堡。
簡直不能更直接。
雖然幾大貴族暫時同意了奧狄斯的行為,但教會是一直秉持反對態度的。
奧狄斯行了一個優雅的紳士禮:「坎蒂絲夫人,這可是您親口承認的。」
氾殷頓了頓,然後挑眉道:「是的,奧狄斯先生,神靈選中了我這位幸運兒,我自然不能辜負神靈的期望。
但願您也不會辜負神靈的意志,可千萬不要讓某些蒼蠅出來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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