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一會兒才問道:「怎麼會昏迷住院了?」
齊明軒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了。
他們是想了個苦肉計的主意,但是還沒商議呢,許左已經自己搞定了,昨天晚上吃了一堆爆辣的食物,還喝冰飲。
今天一大早,疼得從床上滾了下來。
他們趕緊把他送來了醫院,結果許左的胃病是真的嚴重,還沒到醫院就暈過去了。
「你們確定這是苦肉計,不是去送死?」郎戩瞪大眼睛。
晏東揉了揉鼻尖:「我們就是說說,準備搞個假的,而且也不知道他的胃病這麼嚴重,昨天他吃的時候我們都不在。」
郎戩重重地嘆了口氣:「胡來,一會兒他醒了我非得教訓一下不可,真是的,為了個女人,何必呢。」
齊明軒咳嗽一聲,提醒道:「你等會兒可別這麼說,那是他的心頭寶,一點兒也說不得。」
許左醒來時,病房裡只有一個人,剛開始模模糊糊地看見是纖細苗條的身影,他以為是曲意,喊了一聲:「姐姐,我想喝水。」
聽到他發出聲音,楊溪趕緊起身走了過來,她沒怎麼聽清,但是聽到了後面那句喝水。
水杯遞到許左面前,他眼神清明了許多,才看清不是曲意,是楊溪。
態度立刻疏離了幾分。
接過水杯,道了聲謝謝。
晏東打開門走了進來,見許左醒了,趕緊喊了一聲門外坐著的齊明軒和郎戩。
許左看了一下病房裡,問道:「她呢?」
齊明軒身體一僵,沒說話。
許左懂了:「沒來是嗎?」
「我知道了。」
青年的情緒顯而易見地低落了下來,郎戩三人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而一旁被忽略的楊溪卻握緊了拳頭。
突然。
門被人推開。
幾人回頭望去,只見一個穿著卡其色風衣的女人站在門口,長相精緻,目光淡淡,泛著些許冷意,讓人覺得不好靠近。
「姐姐?!」
許左很是驚訝,內心卻升起一股極致的喜悅和興奮,大起大落的情緒讓他整個人精神極了,一點兒不像生病的樣子。
曲意無視他的話,對著病房裡其他幾人點點頭,接著走到床邊,低頭看著他。
「許左。」她的語氣不太好。
許左一頓,下意識想拉她的手。
曲意:「放下。」
許左一頓,委屈巴巴地放下手。
「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能吃那些東西。」
「我沒有……」
曲意一個眼神,許左立馬改口:「吃了。」
曲意揉了揉太陽穴,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