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重要嗎？」
「你覺得呢？我女朋友在直播間刷了那麼多禮物我居然不知道！」
「你生氣？」曲意歪了歪頭，嘴角微翹。
她這副模樣讓凌野有氣都撒不出，當然，也不想對她生氣，最後咬咬牙，不說話了。
重新找回精神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揚唇一笑：「想看裸照？」
「？？」
「要正面還是背面，隨你拍。」
「……我不要，只是習慣性點禮物而已。」
「我不管，你刷了，我就要給。」
「………」
凌野見她無語的神情，靠在她的肩上笑出了聲。
「他們居然在微博罵你，還找了這麼丑的老女人說是你，我得罵回去。」
「噗呲！」
曲意紅唇揚起，笑得開心。
凌野第一次見她這麼愉悅的樣子，一時間愣住了。
不知為何，總感覺有種模糊不清的記憶，好像她從來不愛笑。
冷漠，疏離，涼薄。
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此刻她的笑容就像是難得的珍寶。
很想一直看見。
一直這樣，就好了。
黑眸中的光芒不再流轉，看起來有些呆滯。
他撫摸她的臉頰，滑到脖頸後，猛地扣住，往前一壓，吻隨之狠狠落下。
曲意睫毛一顫，在他「強取豪奪」時張開了紅唇，凌野很順利地開始肆虐，動作談不上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魯的。
曲意只是伸手在他後頸處摩挲幾下，像是在安撫他的情緒。
他的動作逐漸輕柔了下來，可最後離開時還是狠狠咬了她一口。
「嘶！」
曲意捂住嘴：「屬狗的？」
凌野湊上去舔了一下她的傷口，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疼嗎？」
「你試試？」
「好啊。」
看著他帶著期待地湊過來，曲意嘴角一抽，按住他的臉，推開。
凌野抱著她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對不起，連累你了。」
「什麼？」
「微博。」
「無所謂，我不在意。」
「會不會影響到你？」
「他們連我的信息都沒挖出來，有什麼影響？」
凌野的表情一言難盡：「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嘲笑他們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