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夏對孫長建詭異地寬容幾分,太聽話,沒成就感,不知道張強好了沒,她的身體可是特別好了。
打人完全不用棍,恢復上輩子兩三成的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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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哥,你的手怎麼樣?」孫長建關心地問。
對特別聽張強的話,說一個月就一個月,今天又是逃工出來,要是不把林夏解決,他心頭難安,回去還得挨一頓毒打,因為工分不夠。
上次逃工又被綁在樹上,還被鄰居親眼看到,丟死人了。
「正好,小建你來了,我們去老地方說。」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到達村尾破房子裡。
張強進屋先不說事,上手剝開孫長建衣服,手順著往裡摸去。
這個月可憋死他了。
扯開孫長建衣服,看到他身上被毆打的青青紫紫的痕跡,眼底更加興奮,他以前可沒幹過這種事,屬實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省略八百字)
孫長建癱軟在床上。
原本身體到處是傷,強哥這次還格外勇猛,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快死在床上。
其實他並不是同,對這檔子事不熱衷,所以才會在娶到林曉晴開始那一年對她不錯。
他享受她全心全意的愛,可是後來沒忍住暴力,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真正的二椅子,是張強。
張強從小喜歡的是男人,但以前也不清楚自己的性向,直到娶了妻子,發覺自己對男人更有衝動,沒敢讓人知道。
後來60年大饑荒時從孫父手下救下孫長建,有了目標。
孫長建雖然長得一般,瘦瘦小小的,但是他好上手啊,一個窩窩頭就能被帶上床,從此兩人開啟長達十數年的姦情。
因為兩者名聲天差地別,張強以前從不在明面上跟孫長建來往,順順利利瞞了十年。
最後被周桂蘭發現,接受不了,鬧離婚,要求他倆斷了,才有了林曉晴的故事。
可以說,是三人直接或間接的影響造就林曉晴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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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饜足的張強穿上衣服,享受片刻,開始告訴孫長建自己的計劃。
整個計劃非常簡單粗暴,他們不跟她硬碰硬,來陰的。
主要張強不想動手給自己留下話柄,動手的只能是孫長建,就像當初孫父知道兩人的事去威脅他要錢,第二天晚上就喝酒太晚沒看清路,不小心摔在溝里摔死了。
全程不關他任何事,他不就隨口說了兩個有人喝酒不看路,不小心摔死的故事麼。
這次林夏是死是殘,同樣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孫長建緊趕慢趕終於趕在林夏回來之前到家,仿佛一切如常。
不對勁!這人很不對勁!
林夏上下掃描孫長建,最後停留在他的屁股上,又看看他顫抖的腿。
孫長建滲出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身後的眼光快把他洞穿,突然懷疑林曉晴是不是知道他去見張強了。
不會的,她知道絕對是一頓暴揍。
林夏當然知道,這兩人戰況激烈到快脫光站她面前了。
「你很熱?汗水都快滴鍋里了。」她不滿地說,這多不乾淨。
孫長建擦了一把汗水,顫顫地說,「是有點,我注意。」
說完洗了一把臉繼續回來忙活。
林夏沒繼續說什麼,倆人就謀劃吧,總得給自己一個理由動手不是,她又不是暴君,看看他倆能起什麼么蛾子。
內心很很期待住了。
結果,就這!
半夜,林夏聽著門外傳來輕輕鎖門的細微聲音,之後半天不見動靜,只聽孫長建的腳步漸漸遠離。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倆人思考一個月,想的方法就是把她鎖起來?
並且孫長建自由行動的機會還是她給的。
這一個月,前一周是總綁著孫長建,可她也煩這項工作,早上起來得給他解綁。
想讓早起的孫母接過解綁工作,孫母一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孫母平時是個透明人,膽小但細心,伺候工作做得很貼心,所以看她實在害怕,林夏無意為難。
加上孫長建特別安分,於是放開綁人工作,換成鎖廚房,鑰匙給孫母保管。
至於孫長建,自然睡外面的柴堆。
另一邊村尾破屋裡。
「成功了嗎?」張強略帶興奮。
「她沒發現,我把門鎖上了。」
「所以啊,哪需要跟她打架,只要一把鎖,關她個三天三夜,把她餓到沒力氣,再進門打斷腿,她能不聽你的?」
兵不血刃,輕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