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幸好有你,要不然我就說不清楚了。」鍾文月抱著林夏癟嘴,「我一定要那群人好看,敢惹我,姐,你等會陪我去趟公社啊。」
「行,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現在就去。」
公社有電話,離她們大隊走路需要一個小時,騎車十幾分鐘就到。
兩人換完衣服,頂著一頭濕發趕往公社,到了公社,別的幹部見到她們這個樣子嚇一大跳,連忙詢問,後面知道沒什麼事情才讓鍾文月打電話。
林夏在外面等了半小時,電話陸陸續續響了十分鐘,鍾文月雙目通紅地走出來。
「姐,我爸說他會找人解決,還有讓我這次特意謝謝你,過幾天我請你去縣城吃頓大餐。」
「好了,救你應該的,你爸說了他來解決,那我們就不管了,之後別自己一個人,沒事別亂跑。」林夏細細叮囑,漂亮小姑娘一個人下鄉真得太危險。
「嗯嗯,我這次可算是長教訓了,我們倆回去吧,頭髮還濕著,太不舒服了。」鍾文月小雞點頭似的。
兩人剛騎出公社不遠,竟看到王耀祖他們吊兒郎當往一處樹林深處而去。
「林姐,你看,是不是他們!」鍾文月猛地停下。
林夏點頭,她也看見了。
她拉著鍾文月往他們一群人消失的地方看去,然後一鼓作氣鎖車堆稻草藏車,拉著鍾文月跟上去。
「姐,要不我們回去找幾個人,我們兩個女孩子好危險的。」鍾文月悄悄拉著林夏衣角。
林夏不怕,之前沒找到機會揍他們一頓,現在機會來了,安撫鍾文月,「我們悄悄看看,離遠點沒事,我能保護你,我身手還行,要不怎麼打得過孫長建,已經練出來了。」
「好吧。」鍾文月從小就不是個慫的,雖然當不了兵,其實也會兩手,畢竟出身軍人世家。
兩人鬼鬼祟祟往說話的地方而去。
好一會,那群人才停下來,兩人就近找了個掩體蹲下聽他們講話。
那群人共五人,有人拿出小酒,有人拿出花生,開始聊天,不一會就說到鍾文月。
「M的,今天截胡那女的誰啊,氣死老子了,要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弄死她,把她賣到深山裡,當個萬人騎的婊子。」救人男子猛喝一口酒,憤怒道。
「就是,敢截胡虎哥,不識好歹,那知青小妞長得太漂亮了,合該是虎哥的。」
「對對對,哪像之前那個,死板,無趣,虎哥配得上更好的,聽說那知青家裡有錢著呢。」
幾人嘴裡滿口下流話,聽的鐘文月渾身發抖,林夏捂著她的嘴,讓她安靜別發出聲音,繼續聽他們講話,這幾人不太對勁。
「虎哥,我認識今天救人的那個?」王耀祖捻起一枚花生慢慢說。
「哦?是誰?」虎哥望向王耀祖,以往這小子最是膽小,天天轄制在一群女人下。
「就之前死的孫長建媳婦,以前總被孫長建打,曾經......」巴拉巴拉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
林夏當作沒聽到原主以前的事情,鍾文月震驚地看著她。
原來林姐以前那麼慘,我以後一定對她更好些。
虎哥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小子讓我把那知青推水裡,原來是有過成功例子啊。」
林夏黑線,原來又是張強,死了都還影響著一批人,真是禍害。
「不是,虎哥,不一樣,姓鍾那個知青家庭不一樣,萬一你把她睡了去告你怎麼辦,但是你一救,作為救命恩人,加上公社裡大家閒話一說,人家嫁給你不是應當的嗎?」王耀祖猥瑣地笑笑。
「可惜沒成功。」虎哥嘆氣,又納悶起來,「孫長建媳婦不是很好欺負,我怎麼看著不像啊。」
「變了,可能之前打很狠了,那女的開始反抗。
我也是後來孫長建死了才聽說,那女的之前天天在家打人,虎哥,你也知道,孫長建就偶爾跟我們喝個酒,不常來往,他們大隊離得遠,我知道的也有限。」
「所以孫家那個女的家裡沒人管是吧?」虎哥若有所思。
「對,以前就窮,娘家跟她早斷關係了。」王耀祖這點信息還是知道。
「呵呵,之後找機會把她抓了,送進山里。」他口中的山裡是那種進了就出不去的地方。
「虎哥,其實我看那娘們長得可以,之後抓住,給我們玩玩唄。」其餘幾個人一臉期待猥瑣地看著虎哥。
虎哥不屑一笑,「看來你們這是上癮了,上次我媳婦玩得很過癮,很刺激嘛。」
「哈哈,虎哥,之前不知道,算是被你啟發了,可惜嫂子她是個倔得,說喝藥就喝藥,不然還能得一筆彩禮瀟灑一陣。」
......
那邊談論虎哥上次請喝酒,嫌棄自己媳婦,想換一個,被他兄弟們知道,送給幾人玩,那女人第二天喝農藥去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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