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不想接，等它自己掛，結果那人一個接著一個打。
宋陽尷尬地朝凌篤無聲笑了幾下，指了指口袋示意等一會。
宋陽趕緊從褲袋掏出手機準備關機，被凌篤突然伸手搶走了。
「啪」還在響的手機直接被甩到房間的床上，很準。
「不能聯繫任何人。」
戾氣滿滿，低沉的聲音蘊藏著極度危險的信號。
宋陽煩躁地蹙眉，停在空中的手無力地收回垂在腿邊，彎了彎手指又鬆開。
「他們只是把我當朋友。」
垂死掙扎未必能成功，但是可以延緩時間。
起碼凌篤的氣消了一些，那兇狠的眼神變回了柔情蜜意。
「乖，吃飯吧。」
氛圍又變回了第一天，似乎剛剛發生的事是假想出來一樣。
宋陽側過頭垂目，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
然後任由凌篤牽著他的手往前走，他不用擔心碰到東西，也不用擔心摔倒，因為旁邊這人一定會護著他完美到達終點。
事實也是如此，餐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都是宋陽愛吃的。
「不想坐我旁邊就坐我腿上，你選一個。」
正準備坐對面的宋陽聽到凌篤這句話後，又默默地繞回去坐在凌晨的右手邊。
「對面那道菜我很喜歡，所以就想近一點。」宋陽支支吾吾辯解。
不等凌篤示意，阿姨已經把對面的菜調換過來。
「…」明明只是一個藉口，凌篤不可能不知道，卻還要弄這齣。
「下去吧。」凌篤讓傭人們離開。
餐廳就只剩下他和宋陽，凌篤嘴角上的笑容從宋陽坐到他身邊後就一直掛著。
「我想吃魚。」宋陽嘆氣，妥協讓步。
「好。」凌篤夾起最好吃的那部分，然後剔骨，把剩下的肉放在宋陽的碗裡。
「謝謝。」宋陽紅著臉垂頭吃。
他剛剛對上凌篤那寵溺的眼神有點不知所措，只要他不跟外人接觸，凌篤就會全方面縱容他。
「抬起頭，別低著頭，我看不見你。」
凌篤抓住宋陽握著筷子的手不讓動，另一隻手挑起宋陽的下巴，抬到符合正常吃飯角度。
但沒有鬆開，而是從下巴摸到宋陽的嘴唇、眼睛、耳垂。
「呃」宋陽的耳朵又被咬了。
凌篤除了宋陽的嘴唇之外格外喜歡他的耳朵，咬完還得意地欣賞好一會。
「你這裡就應該刻上我的標籤。」
說得理直氣壯，讓宋陽有一瞬間覺得他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