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的聲音頓時變得慌亂而驚恐:「不……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能……」
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往後退,想要逃避這個殘酷的提議。
席鏡依舊靜靜地看著她,似乎能看穿她的內心,把她看得心虛又羞愧。
「我……」伊芙琳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只能淚眼朦朧的低下頭。
她聽到對面的人嘆了一口氣。
「伊芙琳,你讓我很失望。」
伊芙琳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一遍遍的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
席鏡轉身離開,一個修女把伊芙琳拖進房間並鎖上了房門。
伊芙琳意識到了不對勁,在房間裡不停哭鬧,然而席鏡早已走遠。
「老闆,邀請函已經全部送到了,時間定在五天後。」
愛德華畢恭畢敬地站在席鏡面前,一副專業管家的樣子。
「這五天讓人把伊芙琳和亞歷山大好好訓練一下,我不希望他們的表演在晚宴上出太多錯。」席鏡端坐在椅子上,垂眸閱讀手上的書。
「好的,老闆。」愛德華連忙應道,笑著準備離開,背後傳來席鏡的聲音。
「不許偷偷吸他們的血。」
「是。」
愛德華臉上的笑容一僵,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
五天後。
伊芙琳和亞歷山大被修女們帶到了大廳的中央的舞台上。
他們站好後,四面同時升起黑色絲綢,將他們圍在裡面。
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迷茫,伊芙琳此時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長裙,原本精緻的面容此刻略顯憔悴,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亞歷山大臉上。
亞歷山大則身著一套復古男土禮服,他的身姿依舊挺拔,但臉上的屈辱神情卻難以掩飾。
他緊咬著下唇,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對伊芙琳的目光熟視無睹。
無數輛豪華馬湧向羅斯柴爾德莊園,車身上精緻的徽章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莊園的大門敞開著,迎接這些一無所知的可憐賓客。
紅毯從莊園入口一直鋪展到主堡大廳,原先的僕人戰戰兢兢的迎接這些衣著華麗的來客。
「亞歷山大呢?」一位賓客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向女僕詢問道。
女僕略顯害怕的搖搖頭,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男人想要找理由離開,回頭時卻發現宴會大廳的門已經關閉了。
而其他人還對危險一無所知,饒有興致的研究大廳中央被黑色絲綢遮住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甚至想要掀開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