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請出我們的壓軸寶貝——七彩琉璃杯。起拍價三千兩!」
易風眠:「拍這個!」
符淵仔細看著那展台上的琉璃杯,除了外觀好看,也沒看出什麼特殊之處。
易風眠搖著扇子:「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才能體現本王的驕奢淫逸啊!就拍它,價往高了報!」
符淵一哽,原來如此。
「四千兩!」
「五千兩!」
「八千兩!」
「……」
價格是越叫越高,最後叫到了:
「兩萬兩!」
全場譁然。
易風眠的高價,讓在座眾人都不再喊價,他們也都在私下議論。
「這喊兩萬兩的是誰家女郎,如此手筆,就為了拍個琉璃杯?」
「剛剛進去,我好像看見臉了。」
「我也看見了,好像是那位?」
「哪位?」
「平陽王。」
「原來是她,那就不奇怪了。」
後來競寶結束後,很多人都有意無意的朝易風眠所在的房間望過來,見她一臉得意的出來,心下也都有了數。
易風眠無視眾人的目光,隨著剛剛來請她的夥計接著上了三樓。
符淵花出這麼一大筆錢,心都在滴血,易風眠安慰:「咱們的目的達到了。」
「明天京城應該就能傳出,平陽王一擲萬兩買了個破杯子的消息了。」
符淵苦笑,花錢自黑,他也是第一次見。
易風眠毫不避諱這三樓房間裡是否隔牆有耳,就這麼說了。
「平陽果然藏的極深。」
一道聲音從屏風後響起。
易風眠勾了勾唇:「那也不如大帝卿,不聲不響搞了這麼一家店。」
從屏風後面走出的赫然是帶著幕籬的大帝卿。
符淵驚訝的微張嘴巴。
大帝卿緩緩走到易風眠面前坐下,他的眼眸透過幕籬的縫隙看著她:
「平陽是如何發現的?」
易風眠似笑非笑的望著大帝卿:「大帝卿又是如何料到,我一定會進來呢?」
大帝卿默然:「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賭,賭平陽你會不會進來。」
易風眠:「大帝卿謙虛了。」
「不知道大帝卿設這樣一個局,是想試探什麼?」
大帝卿的眼神瞥向一旁的符淵,有些猶豫。
易風眠:「無妨,他是我的夫郎。」
大帝卿有些詫異,易風眠卻不管他是不是驚訝:「有什麼事,就別兜圈,直說吧。」
大帝卿抿了抿唇:「我們合作,如何?」
易風眠拿過桌子上的葡萄,剛準備動手剝,就被符淵拿了過去,易風眠也樂見其成,等著吃葡萄。
「合作?找我這個紈絝合作?不合適吧。」
大帝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若是真紈絝,那我們就都是廢物了。你隱藏的確實很深,我都被你騙了這麼多年。」
「那不談合作,我們做個交易也行。」
「我知道,你想要回疆南,我幫你。」
易風眠叼過符淵遞來的葡萄,咀嚼幾下吞下後:「那你想要得到什麼?」
大帝卿:「我想要離開京城。」
易風眠偏了偏頭,覺得有些好笑:「大帝卿都能幫我回疆南,自己卻離開不得京城,不覺得很好笑嗎?」
大帝卿眼神直直的望著易風眠:「我離開容易,可是,我還要再回來!」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和我合作,我幫助你回疆南,我還能給你提供財富。」
「而你。」
他說到此處,雙手不禁握緊,咽了咽口水,下定決心道:
「你要保證,等你再次回到京城時,要迎我回京。」
易風眠挑了挑眉:「應該不只是迎你回京這麼簡單吧?」
大帝卿微微頷首:「當然,我要權。」
易風眠摸了摸下巴:「你可是姓姬,你找我這個外姓合作?」
大帝卿面露譏諷:「姬這個姓,那不過是對女人有用。」
易風眠:「我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