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樣?」喬錦歡追問道。
梁溪:……
突然、好像也沒有那麼悲傷了。
「小溪,老師說我讓你委屈了,但是我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你跟我說,我改行不行?」
喬錦歡很是溫柔的看著梁溪。
原主在他面前一貫都是這個樣子,梁溪自然沒懷疑什麼。
他只是在聽完喬錦歡的話後,不禁失笑,「你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又跟我道歉做什麼?」
喬錦歡笑了笑,「我見你和老師都有些生氣,想來應該是我的錯。」
梁溪嘴角一抽。
他看著喬錦歡一如既往的溫柔淺笑,莫名覺得有幾分傻氣。
「好吧,那接下來我問你答。曲汀州是你主動接回來的嗎?」
「自然不是。」
當然是,但我不認!
「你想娶曲汀州嗎?」
「怎麼可能?我與他並無任何私情!」
原主是這個意思,但我不是。
「那,你愛我嗎?」
「當然,我只愛你,否則怎麼會遲遲不肯納侍呢?」
雖然原主是因為忌憚你娘的人脈關係,才沒納侍,但沒關係,我可以證明她只愛你!
喬錦歡目不轉睛的盯著梁溪,「再說了,且不提我與夫郎多年感情。但有夫郎這般貌美似天仙的人在身側,我如何還看得進去旁人?」
花言巧語。
梁溪帶著些笑意的輕瞪她一眼,態度隨之溫和下來。
「那你為什麼總幫曲汀州罵我?明明是他先欺負我的。」
說著,梁溪又有些不高興起來。
這事兒得裝傻!
喬錦歡立馬「啊」了聲,緊張兮兮的說,「我沒有,小溪,我怎麼捨得罵你呢?」
「之前明明是他折了我的花,我罵他兩句,你便說我小氣。」
喬錦歡很是困惑的撓了撓頭,「因為只是一盆花啊,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給你弄來多少,沒必要計較這點。」
梁溪:……
這是一盆花的問題嗎?
這明明是態度問題!
「好,那你為何要把玉佩送給曲汀州,那明明是你特意給我買的?」梁溪又問。
「曲汀州說他喜歡,我問你,你說不喜歡,就隨手給他了,尋思著以後給你買個更好的。」
喬錦歡很老實的看著梁溪。
梁溪也看著她,半晌,發自內心的升起一股無力感。
他之前到底都在想什麼?
他為什麼會以為喬錦歡移情別戀了?
這傢伙腦子裡根本就沒有那根弦啊!
梁溪捂了捂胸口,突然想明白過來,為什麼前些年喬錦歡總是對他的各種暗示無動於衷。
不是因為她不夠喜歡自己,完全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懂啊!
果然如爹說的那樣,對付她,真的不能拐彎抹角,只能直來直往。
那曲汀州,就是察覺到這一點,才張口閉口就在喬錦歡面前上眼藥,才能找她要到那麼多東西。而自己礙於矜持,隻字不提,才被曲汀州鑽了空子!
氣煞人也!
他絕對不會放過曲汀州的!
如果喬錦歡知道他的腦洞,估計得笑死。
原主可不是不懂,原主是裝不懂。她不一樣,她是「真不懂」。
「小溪,原來你不是不喜歡,是喜歡啊,那我去把玉佩從曲汀州手裡要回來。」喬錦歡立馬說。
送出去的東西,怎麼還好意思要回來?
梁溪好笑的看著喬錦歡,心裡那些鬱氣隨之而散,只是將所有恨意都放到曲汀州身上。
他去針對曲汀州,喬錦歡簡直喜聞樂見,甚至還會添把火。
畢竟原主不是個好東西,曲汀州自然也不是。
原主和曲汀州,哪有那麼多感情?
只不過是一個為了可笑的自尊自導自演,一個為了榮華富貴手段用盡罷了。
「不了,他喜歡就給他吧。」
梁溪搖了搖頭,「但你要給我買一個更好的。」
「買了買了。」
喬錦歡立馬把今天才買下來的好玉佩塞到梁溪手裡,用的還是那隻挨了打的左手,疼得「嘶」了兩聲。
梁溪看了眼。
玉佩刻的還是白頭鳥和牡丹,寓意著白頭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