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要你的命呢?」
喬錦歡抬眸,眼神似水一般溫柔的望著他,「二郎,你給還是不給?」
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嗎?
是因為他手上過重的兵權?
還是因為他這個人,算作一個堪稱恥辱的過往呢?
楚疾低垂著頭,看著她依舊柔美的臉,半晌,勾了勾唇,「你要的,我何時不給過?」
他也不氣,只是抱著人的手緊了緊,「我的人你都知道,我跟他們說過,等我死後,他們會效忠你和皇帝的。兵權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
像交代遺言那樣,他很是平靜的把自己的布置說給了喬錦歡聽。
喬錦歡笑著親了親他,倒了一杯茶,當著他的面從袖中摸出一瓶藥往裡面撒,然後餵到他嘴邊。
見她笑顏如花的樣子,楚疾也不掙扎,仰頭就喝了下去。
都說溫柔鄉,英雄冢。
古人誠不欺我。
「你不該讓我死在宮中的,」楚疾喝完提醒了句,「待會兒叫人把我送回府去。」
喬錦歡眼底閃過一抹怒意,而後抬起他粗糙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二郎,我好不好看?」
「好看。」
楚疾勾起唇來,「當初在濉河邊兒上,我就在想,誰家的女郎這般好看,就該是我府上的人……」
只是河邊兒含笑帶嬌的一眼,腦子裡隱隱就有個聲音告訴他,他們合該在一起。
他後來知道,喬錦歡就是故意勾搭自己。
他也知道,喬錦歡想借自己成事,只不過他心甘情願罷了。
說著說著,楚疾便只覺得體內氣血一陣翻湧,一種欲望直衝大腦,折騰得大腦都有些暈暈乎乎的。
什麼毒藥,藥效怎麼這麼奇怪?
但還不等楚疾想出個所以然來,喬錦歡便擰緊了他腰上軟肉,怒喝一聲,「楚疾!」
「嗯?在呢。」
喬錦歡三兩下就把人給扒了個乾淨。
渾身的火熱和主動送上門的美人兒,讓楚疾意識到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
但留給他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就在那張軟榻上,那殷紅的唇在他緊實的肌膚上開出一朵朵糜麗之花。
軟榻不遠處的窗,只開了一半,夜裡涼風襲來,一陣陣的吹著,吹到月上中梢,才把屋裡曖昧的氣息吹散。
下一秒,楚疾就被喬錦歡一腳踢下榻去。
本來軟玉溫香在懷的楚疾,就在地上先滾了兩圈,才扯著衣裳眼神發懵的站了起來。
「錦歡?」
楚疾朝她走兩步,正想問個什麼,就被喬錦歡用衣裳砸了滿面。
「出去,死回你的肅王府去。」
喬錦歡冷哼一聲,赤腳踩著地往床榻那邊走。
這要是再不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氣,楚疾那就是個憨批了。
他快走兩步彎腰一把將人抱緊懷裡,「錦歡,你嚇死我了。」
他當真以為,她是想殺了他呢。
「哼~在你眼裡,我便是個過河拆橋,翻臉無情的毒婦,你管我作甚,滾出去!」
喬錦歡很是沒好氣的說。
她氣成這樣,顯然是沒有殺自己的心思,奈何自己誤會,倒真是把人惹到了。
楚疾心想著,舔著臉笑笑,「我錯了錦歡,我知曉錦歡並非是那等人,全怪我想岔了。你要是生氣,打我兩下出出氣可好。」
都怪青衣!
上門來瞎攛掇一場,害得自己胡思亂想。不愧是老妖婆的人,死了都不安寧。
只把屍體餵野狗都是便宜了她!
楚疾抱著人是哄著又哄,不平等條約那是簽了又簽,喬錦歡才甩他一個好臉色看,「那你為何這麼久都不肯跟我好?也不肯在這裡留夜?莫不是我生了你兒子,你就嫌棄我了?」
「沒有的事!」
楚疾一口否決,「錦歡生得貌美,身姿窈窕,我喜歡得很,巴不得夜夜都宿在宮中。」
「那是為什麼?」
「我最近……」
眼見楚疾支支吾吾不大肯說,喬錦歡又把臉一沉,「寧願裝病都不肯來見我,你還說不是嫌棄我?」
「沒有沒有。」
楚疾連忙解釋道:「也不是裝病,我最近確實是在喝藥。」
聞言,喬錦歡眉頭一皺,臉上便纏上一抹愁色,「喝什麼藥?是不是上戰場時折騰出的舊疾復發了?嚴重嗎?」
「不是。」
楚疾抿了抿唇,不是很想深入去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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