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喬錦歡突然而來的親密舉動,寧清晚倒也沒有把人給推開。
他現在已經適應良好了。
更何況,他跟喬錦歡畢竟是去衙門登記過的兩口子,關係到這了,他總不能指望喬錦歡一輩子都不吃他。
只是現目前,他希望喬錦歡把心思放在科考上而已。
偶爾的小親密,就當給她一點甜頭算了。
寧清晚想得很開。
日子就這樣不咸不淡的過著,轉眼,盛夏至。
七月的天裡,永和縣卻是連下了七八日的雨,但再是下雨,該舉辦的考試還得舉辦。
喬錦歡就在陰雨連綿的日子裡,跟著縣裡的一群秀才一起參加考試。
雨水珠子,就順著破爛的房頂滴滴點點的落在考間裡,雖說天氣不冷不熱,可一不小心,就得被雨水打濕卷面,實在是麻煩。
好在喬錦歡謹慎,沒出什麼岔子。
至於考題……
那對喬錦歡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
考了三天又三天,九天之後,喬錦歡才從那破爛屋子裡出來。
寧清晚來接的她。
「阿嚏~」
喬錦歡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隨後揉了揉鼻尖。
寧清晚一臉擔憂的看她,「妻主,你是不是感染風寒了?先別忙著回家,我帶你找個大夫看了再說。」
「沒有的事,我身體好得很。」
「妻主!」
「行行行,聽你的。」
寧清晚一加重語氣,喬錦歡也就只能隨他。
兩人又慢悠悠趕到藥鋪,抓了兩貼風寒藥,寧清晚回家就給熬上,苦澀的藥味兒飄得滿屋都是。
「妻主,這次你、有把握嗎?」
等喬錦歡喝了藥,寧清晚才有些遲疑地問。
接著不等喬錦歡回答,他又說,「要是沒考中也不打緊,我們還年輕,慢慢來就是。」
寧清晚其實真沒抱什麼希望。
這幾個月來,他都從左鄰右舍嘴裡聽清楚了,喬錦歡前半生那就是個混子,荒廢學業多年,當初能考上秀才說不準都是祖上燒了高香。
這回就當是去熟悉一下氛圍。
「夫郎,你對我這點兒自信都沒有?」
喬錦歡眉尾輕挑,一把抱緊寧清晚,「我不僅能考,我還能考中頭名。」
吹吧。
寧清晚雖沒說出聲,但那眼神無疑就是這麼個意思。
「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如何?」喬錦歡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什麼賭?」
「若是我考中頭名,夫郎便將洞房花燭給我補上。」
洞房、花燭……
寧清晚心底一羞,張嘴就低罵一句,「色胚!」
「哎,夫郎這話就有失偏頗了。我只好我夫郎的色,哪裡就成色胚了呢?你可是都見著的,這些日子,我可曾對旁人多看一眼?」
那……倒也是。
寧清晚正想著,就聽到喬錦歡又來一句,「莫不是夫郎這點膽量都沒有。」
聞言,寧清晚一下炸了,眼眸半惱半羞的輕瞪她一眼,「賭就賭!你若是輸了……」
輸了怎麼著呢?
寧清晚一時還真有些想不出來。
叫她上進?
可喬錦歡最近夠上進努力的了。
叫她不要喝酒賭牌?
可喬錦歡這段日子真的是滴酒不沾,也從未再去過賭坊青樓,對自己的話更是言聽計從的……
寧清晚撓了撓頭,「你輸了的話,便給我作一首詩吧。」
喬錦歡一口就答應下來。
有了賭注,兩人幾乎是算著日子在等結果。
一直等到七月底,衙門才張貼出榜單,仔細一看,喬錦歡的名字赫然在榜首的位置。
「這怎麼可能?」
「怎麼會是喬錦歡榜首?她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瞎鬧嗎?」
「不可能!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我們要找縣令問個明白!」
同縣的秀才們,氣呼呼的跑到衙門去找縣令了。
也不能怪她們。
屬實是因為喬錦歡那廝從前的名聲太惡劣,讓秀才們相信她能考頭名,還不如讓她們相信這世上有鬼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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