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貢院外,兩雙眼睛微亮。
「看見了看見了,她坐著馬車正在往那邊走,我們得趕緊跟上去。」
「快,別跟丟了!」
兩道人影麻利的在人群中穿梭,追著消失的馬車而去。
「是這吧。」
「就是這裡。」
「安永街十八號……看,那好像就是寧清晚吧?這下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兩道人影躲在角落裡,指指點點、閃閃躲躲。
而宅院門口,寧清晚正在迎接喬錦歡,「妻主~」
「來,抱一個。」
喬錦歡毫不客氣的抬手抱住寧清晚,趁著四下無人看便先親了下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妻夫兩可有六年多沒見了。」
寧清晚當即就白了眼她。
他這妻主,成日裡真是沒個正經樣。
人不在身邊的時候,總免不了心欠欠的,人一在身邊,她就欠欠的討打得很。
「我身上味兒重,等我收拾完了,再找夫郎以訴相思之苦。」
喬錦歡鬆開寧清晚,目光似有若無的往身後看了眼,而後卻又笑得似個沒事人一般,叫廚房燒了熱水拎進屋洗漱去。
待洗乾淨,弄得一身清香後,喬錦歡才裹了厚衣進屋去。
屋裡點著幾大盆子炭火,暖和得似四月的天兒一樣。
喬錦歡當即脫了厚衣,松松垮垮的披著裡衣便走到寧清晚身邊坐著,發梢上的水成珠似的往地上掉。
寧清晚起身拿來帕子給她輕擦著,嘴上念道:「你又這樣,我都提醒過你多少次要擦乾頭髮再出來,你總不聽……」
「我這不是想著有我家賢良持家的夫郎在嗎?」
喬錦歡溫聲夸著他,寧清晚輕哼一聲,「小心待會兒染了風寒,就有你好受的。」
喬錦歡只笑。
不大一會兒,她又用散漫隨意的語氣說,「這幾天有沒有出門?」
「嗯,去了趟佛寺。」
「遇到從前的熟人了嗎?」
寧清晚臉上的笑容弧度一收,輕搖搖頭,「沒有。」
他那點兒小心思全寫在臉上,這般明顯的謊言如何能騙得過喬錦歡?
但喬錦歡也只當不知。
「無妨,再過段時日,你盡可找你的老朋友們去。」
喬錦歡緩緩閉上眼,遮住眼底濃郁的惡意。
看來今天跟著她回府的小老鼠,就是盧越的人了。指不准寧清晚也碰到了他……
這等禍害……可不能再叫他瞎蹦躂了!
說動就動。
喬錦歡的行動力,向來是很強的。
隔天她就開始搜集京里關於盧越和沈少將軍的信息。
那頭,盧越的行動力也絲毫不弱。
「確定是住在安永街十八號?」盧越問。
「確定。」
浮萍低聲應道:「問過附近人了,都說他們兩人是上個月搬來的,確定那就是他們的住處。」
「很好。」
盧越微微勾起唇,「你去把雲伯給我叫來。」
不多時,一個約莫四十來歲、面容憨厚的男子出現在盧越面前。
「雲伯,有件事你得給我辦好。」
盧越很鄭重的說。
雲伯很好見他這般模樣,聞言也很是鄭重的一點頭,「公子吩咐便是。」
他是盧越的奶公,自小就陪著盧越。別瞧他模樣長得老實,實則手腕過人,心思也多。
在京城謀殺一個參加會試的舉人這事兒,想要一點兒馬腳不露,盧越手裡能動用的人里,也就只有雲伯能辦到。
「雲伯,寧清晚回來了。眼下沈少將軍正在挑選正君,我絕對不能在這裡出任何問題,你幫我,把他和他妻主一併處理掉。」
聞言,雲伯皺了皺眉,一臉的不贊同。
當初盧越耍手段對付寧清晚,他就很不贊同了。
但盧越不聽他的。
他又叫盧越記得斬草除根,偏盧越想看喬錦歡折磨寧清晚,又不聽他的。
這下好。
真出「萬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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