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我沒招你啊!
緊接著喬錦歡都懶得問,「哐哐」好幾腳上去,便瞧見女人懷裡掉出來一把匕首,還有一個火摺子。
果然是索命來的。
喬錦歡冷笑一聲,「盧越是吧。給了你們多少錢?」
盧越?
盧越是誰?
女人雙眼裡寫滿了迷惑不解。
看她這好像不知情的樣子,喬錦歡也有些詫異,難道不是盧越?
不可能啊。
她得罪過的人,能對她下殺手的,也就只有盧越才對。
「說吧,你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來做什麼,老老實實給我交代清楚,否則……」
喬錦歡一腳就將木棍踹斷,隨後才扯下堵住女子嘴的布條。
那狠戾的眼神,叫女子不由得瑟縮一陣。
在喬錦的威脅下,女人還是識趣的交代了,「我叫趙六,年方二十八,母父雙亡,家住下培鄉,尚未婚配……」
「誰要聽這個,說正事!」
喬錦歡一臉不耐煩的打斷對方。
那女子一噎,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又接著說,「是一個叫馬老三的外鄉女人,給了我們二十兩銀子,叫我們來這裡殺個人,再放把火。」
趙六和另一個女子趙芳,都是混子。
平日裡在村子裡招貓逗狗,吃完東家吃西家,沒錢沒地,靠敲詐搶劫為生,喝爛酒打爛牌,正事不干,壞事兒一籮筐。
那叫一個討人嫌。
眼見寒冬,兩人手頭正愁沒錢怕要被凍死,就有個叫馬老三的人找上門,想跟她們做一筆交易。
那可是二十兩銀子啊!
足夠他們兩快活兩年了。
於是兩人一咬牙,幹了!
所以今晚,喬錦歡才會撞見她們。
聽完,喬錦歡也沒說信不信,反正又把兩人給綁得死死的,嘴也堵得老緊,確保她兩一點兒動靜都沒能力鬧出來後,才轉身回到自己主屋去。
「出什麼事了?」
寧清晚有些好奇的問。
喬錦歡微微搖頭,「附近沒什麼動靜,可能雨雪天滑,誰家的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吧。」
這樣啊~
寧清晚倒也沒有懷疑什麼,只是等喬錦歡走到近前,卻忽而發覺她的衣裳都打濕了一片。
「你不是帶著傘的嗎?」
寧清晚站起身來一摸,掌心一片濕潤,「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換衣服。多大的人了,還能把自己淋濕成這樣?」
「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滑了兩步,才淋了會兒雨,我這就去收拾。」
喬錦歡繞過屏風,換好寢衣才出來。
寧清晚已經給她準備好了一碗熱騰騰的羊肉湯,裡頭還有好幾塊大的羊肉塊。
「哎呀~出門一趟手腳無力的……」
喬錦歡似沒骨頭一般往寧清晚身上一靠,手緊緊搭在他腰上,「要夫郎餵。」
「想得美,你沒長手啊。」
寧清晚當即就白了眼她。
可嘴上說這麼說,他捏筷子的手還是很實誠的,下一秒一塊被燉爛的羊肉就顫顫巍巍的躺在筷子上,被餵到喬錦歡嘴邊。
「啊……」
喬錦歡一口吃下,在嘴裡咀嚼一陣咽下後,才笑道:「夫郎餵的,果真比尋常的羊肉要好吃得多。」
「不都一個味兒。」
「那不一樣,這塊肉里都是夫郎對我的愛呀。」
「成日把情啊愛啊的掛在嘴邊,你也不知羞。」
寧清晚吐槽著,唇邊的笑卻是恨不得裂到耳根子去,顯然是被哄得很高興。
很快,滿滿一盒子羊肉湯就被吃得一乾二淨。
喬錦歡的手在寧清晚肚子上輕輕的摸了一把,「吃飽了嗎?」
「飽了。」
寧清晚伸手收拾著餐盒,喬錦歡卻是忽而輕「嘖」一聲,「可我還沒有吃飽怎麼辦?」
「剛才明明都剩下那麼多,你怎麼不說你沒吃飽,害得我都吃撐了。現在再來說,晚了!」
寧清晚嘴角一撇,「叫人去廚房給你煮一碗麵吧。」
「夫郎,我可不是肚子餓。」
喬錦歡意味深長的勾起唇,那雙溫熱的手掌便已經解開了寧清晚的寢衣,「我方才餵飽了夫郎,現在夫郎該餵飽我了吧?」
半開的窗戶里吹來一陣冷風,凍得寧清晚微一哆嗦。
「喬錦歡,你要……唔……輕點兒……」
寧清晚都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喬錦歡丟到床上,緊接著便是密不透風的親吻襲來。
屋內的嗚咽聲,和窗外冷風的呼嘯聲夾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