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歡接著冰冷的餐刀,指腹在刀刃上輕輕滑過,「你覺得,你哪兒更好吃?」
「或許,你會想試一試我的腦花。不過那樣的話,我會死掉。」
他解開衣服躺上床,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
畢竟冷靜下來,他知道如果喬錦歡沒有騙他的話,那對方對他們家堪稱是切齒痛恨。
她是絕對不會放走他的。
他自己又沒有反抗能力。
那就這樣唄,早死早超脫。
時謹想得還挺通透的。
但冰冷的刀貼在肌膚上的觸感,還是令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刀鋒,在他緊實的腹部上劃出一條血痕。
一瞬的疼痛,讓他咬緊了牙。
喬錦歡坐在床邊,用刀尖挑起時謹的下頜。
時謹下意識想偏頭,但又忍住了,滿目寫著隱忍與克制,手掌緊張的抓住了沒有完全脫掉的衣服。
沉默的呼吸聲里,空氣都好似凝滯一般。
忽然,喬錦歡彎腰,舌尖在他剛剛被劃破的地方舔過。
「你好主動啊~」
喬錦歡似笑非笑的感慨著,將餐刀放到一旁,用衣服綁住了時謹的雙手雙腳,叫他難以動彈。
餐刀毫不留情的劃破他的肌膚。
鮮血從一道道傷痕里流出。
按壓著,吮吸著……
清晰的血腥味,刺激得喬錦歡雙目赤紅,原本青紫的唇都染上了殷紅的血珠。
不知為何,折磨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時謹的眸子裡,也開始泛上些許紅血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喬錦歡的指尖像是有魔力一樣,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膚走過,都能輕而易舉的撩起他的欲望。
「想要嗎?」
似從前在第一基地時一般,柔弱可憐的聲音響起。
時謹看了眼喬錦歡,咬著牙不讓自己發聲。
而喬錦歡,卻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他無處遮擋的某處,低低的笑了起來。
嘖~
這喪屍病毒挺惱火的。
要不是怕感染的話,今晚他兩就能來一曲生命大和諧詠嘆調。
想著,喬錦歡也沒放過他。
慢悠悠的折磨著。
不疼。
但可恥。
羞得時謹從耳朵尖紅到脖子根。
「你、要殺要剮你乾脆點,別、別整這些么蛾子。」
終於,時謹忍不住啞著嗓低呵出來。
「是嗎?」
喬錦歡拎著餐刀,刀尖對準了時謹的眼睛,「聽說,瞎了以後,身體會更敏感,你說有這回事嗎?」
刀尖,緩緩落下。
一點一點,越來越近,隨之越來越強的壓迫感刺激著時謹的神經。
他不禁眨起眼來。
到最後,刀尖卻也只不輕不重的停在他閉起來的眼皮上,沒有再用力落下。
等察覺到刀尖被挪開後,時謹才睜開眼。
但卻沒想到刀尖就停在不遠處,他連忙偏過頭,刀尖在眼角劃出一條長痕。
只差一點。
差一點,就正中眼球。
時謹想起來都是一陣後怕。
「我沒有讓你睜開眼睛。」
喬錦歡平靜的語氣里,好像藏著些別的情緒。
具體的,時謹分析不出來,但他知道喬錦歡有點生氣。
他有些不清楚她在氣什麼?
氣自己沒聽話嗎?
喬錦歡蹙眉,丟了刀走進浴室里。
不大一會兒,又一臉正常的走出來,掃一眼時謹冷笑著就出了門。
時謹:???
這就完了?
他還以為自己今晚就得體會一下歷史上說的千刀萬剮之刑呢。
喬錦歡也沒搭理他。
她走到天台上,盤膝運轉著魔修功法。
奶奶的。
看得到吃不到!
人都能被氣死。
不行!
這喪屍病毒一定得想辦法先弄掉!
修煉修煉,先把凱瑟·薩維給乾死!
反正現在滿世界的魔氣,只有喬錦歡一個人能吸收,沒人跟她搶。
那魔氣,在她身側黑壓壓的形成了一個大圈兒,濃郁得都看不到人影了。
第二天,喬錦歡又跑去喪屍城的研究中心。
「艾菲·莫斯娜,我問到了一點東西。」喬錦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