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看起來很安詳,沒有一絲防備。
天灼只得無奈地隨他抱,「我難得也有坐懷不亂柳下惠的時候……」
白濯沒有聽到她說了什麼。
只是無意識地在她懷中蹭了一下。
將她抱得更緊了。
淺淺的呼吸灑在耳邊。
各自的心跳交織在一起。
天灼摟著他,尋了一個較為舒適的姿勢。兩人相安無事度過了一夜。
次日,晨光破曉。
白濯與天灼同時睜開眼。
熹微的晨光,有一縷悄然落進了他的眼中。
他的眸子和之前差別並不大。
依舊是銀色中摻雜著細碎的金光。
只是換了一種形態,看起來好像又有了些許更別樣的味道。
之前還是獸態的時候,怎麼看都覺得可愛漂亮。
而此時他化作一個少年。
半是成熟又半是青澀。
這雙眼睛鑲嵌在他白皙又精緻的臉龐上。
像是畫龍點睛般的,點綴了兩顆絕世的玉石,漂亮剔透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眨了眨眼睛。
不過還是獸態時的可愛。
倒是多了幾分瑰麗的勾人。
還不待天灼說些什麼。
白濯就有動作了。
他雖然換了一個形態,卻依舊和之前一樣。
看到她就撲過來,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身上蹭,跟一隻粘人的貓崽子一樣。
他的嗓音也變了。
之前是如孩童一樣清脆又溫軟的聲音。
如今化作了少年清朗如清泉的音線。
「主人?」
他將臉埋在她肩膀上,低低地開口了,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脖子上,動作依舊黏糊糊的。
該碰不該碰的地方都碰了遍。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變換了形態之後,給人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
天灼聽了他這一聲主人。
總覺得這半是單純,又半是勾人的聲音,怎麼聽怎麼覺得蠱惑人心。
天灼拎著他的後衣領,把他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警告的開口,「起床了,不要動手動腳的,小心對你不客氣……」
要不是他看起來實在是單純懵懂。
天灼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故意撩撥她。
「怎麼不客氣?」
白濯神色茫然。
又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
似乎不大高興被她從身上弄下來。
天灼看著他那雙單純又澄澈的眼睛,心中的某些虎狼之詞,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了的話,總感覺在帶壞小孩子,實在是有些罪惡。
而且天灼也懷疑,他壓根什麼都不懂。
不說的話,又擔心他動手動腳。
天灼整理好衣服起身。
居高臨下地看著賴在自己床上的傢伙。
白濯身上穿著,昨天晚上天灼隨手給他套上去的白色單衣,他睡覺實在是不老實,老抱著天灼亂動。
單衣已經被他折騰得有些發皺,而且松松垮垮的。
領子有些散亂,露出了鎖骨與半截肩膀。
肌膚光潔,似白玉無暇。
他就那樣目光懵懂地看著她。
漂亮剔透的眸子沒有一絲防備。
乾淨中帶著莫名的蠱惑,
就像一捧柔軟的雪,或是纖塵不染的白紙。
讓人忍不住,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慾念。
想在他白皙光潔的肌膚上。
留下點什麼……
天灼看著他這副樣子。
都忍不住佩服自己。
竟然能一夜坐懷不亂。
她伸手微微挑起白濯的下顎。
白濯的睫毛輕輕地顫了一下。
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察覺到她似乎要說什麼。
便沒有開口,對於她的動作,也沒有開口問。
天灼的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肌膚。
白濯下意識地微微一顫。
只是此時他的表現與之前不同。
之前他會害羞躲閃。
此時的他只是生理反應而已。
大概是粘著她的時候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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