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抽了抽，跟系統吐槽。
「嘖，真會玩兒，得罪誰都不要得罪男女主啊，太可怕了。你看，養豬都玩起來了！以後可別說什麼惡毒女配，惡毒女配都未必有這麼惡！」
系統學著人類嘆了口氣。
【唉，這沐婉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啊！重生啊！這是多大的機遇！隨便利用自己超前的遠見干點啥不好？非要來干你，干你不成，又去干李陽。現在倒好，誰也沒幹掉，就把自己給霍霍成了這個樣子！】
「行了，別感慨了。就她這種蠢人，重生一萬次都是那樣。智商決定命運。」
她正說著，一股久違的金光突然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如漫天流星般盡數湧進體內。
系統哇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天吶，宿主，我還說這個世界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吸收到男女主的氣運。原來在這等著呢！】
「給我看看男女主發生了什麼？」沐顏消化著那讓人從身心到靈魂都無比舒暢的氣運，淡定地指揮系統開啟影像檢測。
她估摸著，應該是男女主倒霉了。
果不其然，那成了豬圈一樣的小房間裡，沐婉和李陽扭打在一起。
沐婉緊緊咬著李陽的耳朵，嘴角滲出血來，卻怎麼都不肯放開。
李陽瘋狂地捶打沐婉的肚子，臉色猙獰又痛苦。
這一架打了好幾分鐘才結束，然後李陽的左耳只剩下半隻，另一半被沐婉呸的一下吐在地上。
沐婉之前被火藥傷到的傷口被李陽盡數撕扯開來，猙獰的流著血。
兩個人這會的樣子根本不能稱之為人，倒像是發瘋的野獸。憑著嗜血的本能在相互攻擊。
「嘶，不看了，關了吧。」
雖然男女主互相傷害看起來很爽。可沐顏以前的那些世界，經歷過太多這種血腥的事情，導致她看到這種有點慫。仿佛看到自己曾經被扒皮抽筋萬箭穿心的場景。
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她經歷那些的時候，是否也有一雙眼睛，在窺探著，愉悅著呢？
這個認知一旦升起來，就開始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後來的日子。
少了半隻耳朵的李陽越發暴躁，動不動就要打沐婉出氣。以前還供豬飼料給她吃，後來乾脆只給糟糠和餿水，愛吃不吃，不吃餓死。
沐婉當年被火藥炸到的傷口，在沐顏給的藥效下迅速癒合，可裡面沒清理的髒東西卻日日夜夜折磨著她，又疼又癢，且越發嚴重。最後竟然只有李陽的毒打才能緩解一點。
兩個人因為身體的缺陷和痛苦，人格越發扭曲。每天都在相互折磨，四五十歲身體便徹底垮掉了。
沐顏五十歲那年，陸氏集團躋身世界前十強。她的事業也走上了最高峰，和陸文軒雙雙成為全球影響力人物的第五和第六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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