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將她背在背上,快步在森林中穿梭,在這種天然環境下,靈氣相對於別處會更為充盈些,全靠這股靈氣支撐著,她才沒有倒下。
終於,在天空大亮之時,她穿過森林,來到了一條馬路上。
因為此時的她和許婷柔身上都滿是鮮血,以至於她攔了好幾次車,才有一個好心的車主停下,將她們帶到附近的醫院。
到了醫院後,醫生和護士立刻對她們展開搶救。
這些醫護們都對這兩個女孩的傷勢感到不可思議。
許婷柔的內臟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造成了內臟大出血,現在她還活著,就已經是一種奇蹟了。
而白夏雖然人還清醒著,但她身上的傷也不輕。
她頭部有四五道撕裂傷,足足縫了二十幾針。她的身上也滿是鞭痕、燙傷以及切割傷,手指和腳趾的指甲全部殘缺不全,更令人髮指的是,醫生還從她的胳膊和腿部,取出了十來根鋼針。
幫她處理傷口的護士都紅了眼睛,她簡直不敢想像,這個女孩到底遭遇了什麼。
但在處理這些傷口時,白夏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堅韌到令人心酸。
醫院還特意派出一名護士全程陪著白夏,生怕她PTSD發作,導致意外。
但白夏的表現始終出乎意料得平靜,她報完警後,唯一關心的問題,就是許婷柔有沒有脫離危險。
當她還在等待許婷柔的搶救結果時,白千羽帶著幾名警察匆忙趕到了醫院。
不得不說,白千羽的模樣生得非常出色,皮膚白皙五官標緻,是個第一眼大帥哥。再加上他個子高挑,穿著一身軍綠色風衣,在人群中很是亮眼。
但看到了他,白夏就有種犯噁心的衝動,當然,這強烈的噁心感主要來源於原主的感情。
「白夏!」白千羽看到頭上、身上到處都纏著紗布的白夏,趕緊衝上前來。他本想抱住白夏,但又生怕弄疼她,便停下了動作。
「太好了,你逃出來了,我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一直想著你。」白千羽滿臉關切,現在的他心裡還是愛著白夏的,只不過,對比於白夏,他更愛他自己,所以三天前才沒有冒著危險,重新返回地下密室救她。
但白夏看見他眼中的擔憂,只是冷冷掃一眼,沒有答話。
白千羽知道,白夏一定是在責怪他沒有儘早救出她來。
他看著被折磨成這樣的白夏,心裡確實也湧出了濃濃的內疚感。
「對不起,白夏,當時沒能救下你,但我逃出後,第一時間就帶領人員返回地下密室。可當我們趕到時,那個地下密室已經被撤空,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我們也沒能找到你。」
白千羽本想握住白夏的手,但看到白夏手上血跡斑斑的紗布後,他只能重新收回動作。
他見白夏還是不搭理他,只能繼續道:「白夏,我是真的很想救你出來,但『Joker』太狡猾了,他們撤離的速度極快。剛剛你報警說明地址後,我們就已第一時間出發,小李和小徐已經趕到你所說的那個白色迷宮中。可據他們報告,那邊就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面什麼都沒有。」
「白千寧呢?」白夏終於開口,但聲音冷得能凍死人。
「小寧?小寧她那天嚇得夠嗆,這幾天都在家裡休息。」說起白千寧,白千羽一臉寵溺:「你也很擔心她吧?放心,她就是受了點驚嚇,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白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太可笑了,原主就是因為白千寧,才淪落到如此淒涼的境地,而白千寧這個罪魁禍首,卻完好無損地在家裡休息了三天。
白千羽疑惑不解地看著白夏,他不明白白夏在笑什麼:「怎麼了,白夏?你怎麼突然……」
「把她給我叫過來!」白夏突然停住笑聲,眼裡的恨意迸射而出。
白千羽被白夏的突然變臉嚇了一跳:「白夏,你到底怎麼了?你急著見小寧嗎?可小寧她最近的精神狀態不太好,還是不要讓她出門吧。」
「白千羽,你不要搞錯了,受了三天三夜折磨的人,是我,而不是她!你現在居然說她精神狀態不太好?」白夏胸口劇烈起伏:「而且,我這三天三夜非人的生活都是拜她所賜,讓她給我滾過來跪下道歉!」
「什,什麼?白夏,你是不是瘋了?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很小寧?」白千羽頭一次見到發怒失控的白夏,有些愣神,但他絕不允許白夏將怒火對準白千寧:「是不是你在生氣,氣我救出了小寧,但沒能救出你?那你就把氣撒在我頭上,不要怪小寧。」
「我確實要把一些氣撒在你身上。」白夏瞟見有幾個警局的同僚正在往這邊走來,便大聲質問道:「我當時率先找到了出口,可我並沒有逃出去,而是重新回到地下密室找你們,可你呢?你在逃走時,有想過我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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