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哭,確實引起了白千羽的心疼,但同時也引起了走廊上其他人的厭惡。
從始至終,大吼大叫,像潑婦一樣的女人分明是白千寧自己,結果她居然還好意思用這個名詞來罵別人?
所以不到5分鐘,他們兩人就被醫院保安「請」出了住院部。
「真是個聒噪的女主。」白夏透過窗戶,看著樓下被保安拖著,但拼命掙扎的白千寧:「不過,她頭上腫出的包,倒挺可愛的。」
系統內心:宿主大大的關注點怎麼這麼奇怪?
趕走了惱人的男女主,白夏心情舒暢了不少,但這心情也只舒暢到了住院的第四天。
因為白千羽又來找她了。
這次,他的態度已經有些氣急敗壞。
昨天他被趕出醫院後,打了白夏四五個電話,都接不通,後來才發現,原來是他已經被白夏拉黑了。
「白夏,你昨天做的事是不是也太過分了?」白千羽到現在都無法接受,白夏會用如此蠻橫的方式對他。
但白夏此刻的態度,比昨天更氣人。只見她靠在病床上,氣定神閒道:「我只是趕我討厭的人出病房而已,過分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白千羽胸口劇烈起伏著:「我知道你在生小寧的氣,但都已經三天了,你也該消氣了吧?」
「消不了,我就是討厭她。」白夏抬眸,直視白千羽的眼睛。
「白夏,你就不能懂事一些嗎?小寧還小,就是小孩子脾氣,你就非要和她計較嗎?」
「她還小?她也只比我小了三歲而已。」白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現在是行為不能自理嗎?我為什麼不能和她計較?」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白千羽這番說辭。白千寧都這麼大個人了,白千羽還總是以她還小做藉口。
白千羽見白夏的態度絲毫沒有軟化的意思,心裡的火氣也越來越旺:「穆白夏,你就不要再挑我話里的刺了!你就說吧,你要怎樣才能原諒小寧?」
「很簡單,只要她自願承受三天三夜的刑罰,我就原諒她。」白夏臉帶笑意,用溫和到甜膩的語氣說道。
白千羽看著白夏那不陰不陽的模樣,心裡的怒氣終於徹底爆發:「穆白夏!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個這麼惡毒的女人,如果你一直是這種態度,我看,我們的婚禮還是取消吧,我可不敢娶你這樣睚眥必報的人!」
他以為,用取消婚約作為威脅,能讓白夏服軟,可誰想到,白夏聽後,反而露出了由衷的笑意:「好啊,白千羽,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千萬別反悔,來來來,快,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父母,說我們之間已經取消婚約。」
「不可理喻!」白千羽被白夏陰陽怪氣的語調氣到血壓飆升。
他怎麼可能捨得取消婚約?要知道,他現在的地位,都是靠穆白夏扶持上來的,沒了穆白夏,他到現在都只是一名普通的小警員。
想到這裡,他又羞又惱,不得不換了個話題攻擊白夏:「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簡直像個怨婦!以前的你可不會這樣斤斤計較。」
白夏已經受夠了和白千羽之間無意義的交流,她一揚手,打斷白千羽喋喋不休指責的話。
「白千羽,你還真是可笑,你要不要用你那芝麻大小的腦仁想想清楚,犯錯誤的人是白千寧而不是我!原不原諒她是我的自由,你來逼逼叨叨什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你,你……」白千羽眼睛睜得老大,指著白夏的手不斷顫抖,他第一次被白夏用這麼傷人的語言攻擊,一時說不出話來。
白夏的目光從白千羽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上掃過,眼中的冷意更甚:「白千羽,你可要好好記得你之前說的話,我們解除婚約,我這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和傻子在一起,更恐怖的是,那個傻子還有個傻子妹妹。」
「穆白夏,你看看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白千羽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但他也已經快要氣竭。他第一次知道,這白夏說話能把人的肺給氣炸了。
但白夏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他輸出精神傷害:「我說的當然是人話,怎麼?你聽不懂?那看來你不只是傻的問題了,而是你根本就不是人啊。」
在白夏的瘋狂輸出下,白千羽倉惶而逃。
而白夏則雲淡風輕地坐下,抱過病床上的系統,用力揉了揉後問道:「都錄下來了嗎?」
「錄了!」系統用力點了點頭:「宿主大大你每一次和白千羽、白千寧爭吵時的錄音和視頻,我都存下來了。」
「嗯,剪輯整理一下,以我的名義發送給警局中的所有領導,每人一份。」白夏唇畔染上些許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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