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傑見范小容不答話,以為她在故作矜持,便不屑地冷哼一聲:「這種機會可不是常有的,要不是看你長得夠漂亮,我還懶得搭理你呢!」
看著俞明傑越來越粘滯的眼神,范小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這個男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樣,要是他是個帥哥,以范小容那顏值財富至上的三觀,倒說不定會同意他的要求。可這個俞明傑可以說是處處長在她的雷點上,要她和這個男人做那方面的交易,還不如殺了她。
不過,既然靠這種方式行不通了,那就不如換一種方法。
俞明傑再百般丑,他的生魂依然可以用啊!
而且像這種天生好命的人,想來,那生魂的力量也差不到哪去。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從厭惡恐懼,慢慢轉化為鎮定。
她定了定神後,對著俞明傑展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然後柔聲細語道:「俞總,其實,我對你挺有好感的。」
范小容雖然笑靨如花,但她眼裡的嫌惡,卻是怎麼都藏不住的。
俞明傑不傻,當然可以看出范小容只是與他逢場作戲罷了,但他不在乎,反正再好看的女人,玩玩就好了,不需要真心。
「很好,你很聰明,懂得抓住每一步向上升的機會。」俞明傑大笑起來,他站起身,走到范小容的身邊坐下。
辦公室里的都是單人沙發,本來就狹窄,俞明傑坐過來,一下便與范小容貼在了一起,同時,他還伸手,挽在了范小容的肩膀上。
濃濃的男士香水味夾雜著狐臭味直衝而來,令范小容險些窒息。
但她勉強維持著理智,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嬌聲嬌氣地問道:「俞總,先別這樣,你辦公室里會不會有監控啊?你有未婚妻,如果我們這樣被拍下來,好像不太好吧。」
「哈哈哈,你在意這個做什麼?她可管不了這麼多。」俞明傑Y笑起來:「再說了,我這裡根本沒有監控,我辦公室的防盜系統先進得很,根本不用裝那玩意兒。」
「那我就放心了。」范小容唇角勾起,令她的笑容增添了幾分鬼魅。
看著這漂亮得像妖精一樣的范小容,俞明傑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但范小容突然一掙,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起身站至沙發旁。同時,她掏出隨身攜帶的「生魂針」,用盡全力,扎入了俞明傑的背部。
俞明傑只覺背後一涼,緊接著,他的五臟六腑都疼得劇烈顫抖起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何事時,他便「哇」一聲,大口嘔起血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俞明傑艱難得扶住沙發,坐起身來,用極其恐懼的視線盯著范小容。
「也沒做什麼,就是借了你一點東西罷了。」范小容站在俞明傑身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你模樣雖然長得醜,但你的生魂還不錯。」
「你……你在說什麼?」俞明傑的症狀和於項、王利發一樣,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里,都不住往外流血,他原本五官就長得很抱歉,此刻被那血一染,就猶如那地獄來的夜叉。
但范小容對於這種場景已經習以為常,她嫌棄地看了俞明傑一眼後,便邁著高傲的步伐離開了。
反正俞明傑也會和之前那兩個男人一樣,變得嘴歪眼斜,說不出話來,根本無法指正她。而且根據醫院檢查,也只會查出他得了一種怪病,根本沒有人會懷疑到她頭上。
范小容很快就將俞明傑拋之腦後,她回到車上後,便對著許願瓶道:「許願瓶,我要許願,這個月裡,我和沈白夏的比試,我會取得勝利,而沈白夏只能落敗離開公司!」
許完願後,她終於鬆了口氣,這個願望描述得這麼具體,那沈白夏肯定沒辦法破解。
於是,她又駕車回到公司,安心等著下一個客戶主動找上門來。
但直到晚上,辦公室的員工都陸陸續續回家了,她依然沒能等來客戶。
「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許了願嗎?」范小容心裡發急,她緊緊握著許願瓶,大聲質問著。
但許願瓶里的怪物並沒有回答她。
「你出爾反爾!」范小容不由勃然大怒:「我已經把『生魂針』扎入俞明傑體內,幫你分裂出了他的生魂,為什麼你不幫我實現願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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