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郝父郝母兩人看到白夏時,臉上都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了笑意。
「白夏,今天身體怎麼樣了?有好一些嗎?」郝母率先開口,但她眼中帶著試探的味道,顯然,她在昨晚還是發現了白夏的不對勁。
但白夏臉上洋溢的笑容和親切的語氣,頓時打消了她心中的不安。
「我今天身體好多了,爸,媽,博遠呢?還在睡覺嗎?」
她的話音剛落,郝博遠房間裡就傳出了極為不滿的聲音。
「姐,我可沒這麼懶,早就起來了,都是爸媽偏心,一定要等你起床了,一起吃早飯,不讓我先吃。」
伴隨著這個聲音,郝博遠踢踢踏踏走出了房間,他眼下帶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沒睡好。
「博遠,你昨天晚上幹嘛呢?怎麼現在這副樣子?」郝父不由皺起眉頭。
「我沒幹嘛啊,就是昨晚風有點大,吹得窗戶『啪嗒啪嗒』響,害得我睡都睡不著。」郝博遠嘴裡嘟囔著。
「風大?昨晚根本沒什麼風啊。」郝母疑惑地看著郝博遠。
「是嗎?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也有可能是蝙蝠或是什麼鳥在撞我的窗戶?」郝博遠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他顯然沒有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打了個哈欠後,就坐到了餐桌前,拿起吐司就往嘴裡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就像餓了很久的樣子。
白夏若有所思地看著郝博遠,突然開口問道:「你認識顏茗或是須永思嗎?」
她這話一出口,郝博遠便因為嗆到而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姐,你,你突然提起顏茗姐做什麼?」他一邊咳嗽,一邊問道。
此時的郝博遠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咳嗽的原因,還是提到了顏茗的原因。
但看他那心虛的眼神,白夏心裡便有了猜測:「你認識顏茗對不對?而且你還喜歡她。」
「姐,你說話怎麼又奇奇怪怪的?我當然認識顏茗姐,但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啊?!」郝博遠立刻表示否認,但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心。
他顯然對顏茗很有好感,就像原主對須永思一樣。
這一切,都讓白夏更加確定,幕後真兇就是男女主,中了他們的招後,就會莫名其妙愛上他們。
而郝博遠已成為這對男女主的目標之一,現在想來,在原劇情中,郝博遠的死亡也許並不是什麼意外,他也是和原主一樣,陷入了幻境,最終墜樓死亡。
不過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現在的他應當還沒有陷入過幻境,不過顯然已經有了陷入幻境的前兆,所以他才會聽到昨晚上那場根本就不存在的大風。
看著白夏依舊在死死盯著他,郝博遠心裡更虛了:「姐,爸媽也在呢,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我和顏茗姐認識,只是因為她是你的朋友,我想通過她多了解些你的情況,所以才會有聯繫的,她比我大了三歲呢,我怎麼會對她有那種意思?」
他結結巴巴地解釋了一堆,但其實越解釋,越能看出他的心虛,白夏也不喜歡彎彎繞繞,便直截了當來了一句:「不管之前的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接近她,以後都不要再和她見面了,我可以肯定,她不是什麼好人,你離她越遠越好。」
但白夏這句勸誡的話似乎是觸到了郝博遠的逆鱗,他的聲調當即提高了幾個度。
「姐,你說話也太過分了吧?顏茗姐她對你這麼好,處處關心你,哪怕你做出那麼多離譜的事來,她還依然包容你。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她,爸媽才會放心讓你在外面租房,結果你倒好,白眼狼,現在居然這麼詆毀她!」
「郝博遠,你少說兩句!」郝母怒斥道:「你姐姐的本意是為了你好,你才高二,心思不放在學習上,想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我想些有的沒的?媽,你是不是弄錯了?是姐姐她先胡說八道的!你們為什麼還要相信她的話?!她可是精神病!」郝博遠因為過於委屈和生氣,說起話來完全不顧後果。
他的話沒有氣到白夏,反而把郝父郝母氣得不輕,尤其是郝父,他臉色鐵青,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郝博遠,你給我回房間去,別在這兒瞎胡說八道些莫名其妙的話!像什麼樣子?!」
「我胡說八道?我莫名其妙?我看你們才是莫名其妙,為什麼你們都向著精神不正常的姐姐,而不相信正常的我?!」郝博遠怒氣湧上心頭之後,更是不管不顧起來:「你們太偏心了!你們就知道寵著姐姐,永遠都忽略我的感受!我也是你們生的!你們為什麼從來都不想著我一點?」
他完全失了理智,用力一拍桌子,大嚷道:「你們知不知道郝白夏這個精神病把我害得有多慘?!她每次回家來,就神神叨叨,我們和她說話也不理。一會兒跪在地上求饒,一會兒莫名其妙抽自己巴掌,故意把自己弄得一身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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