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敵不過越聚越多的兇殘動物。狼頭面具男被一隻形狀似章魚的軟體生物纏住了腦袋,沒幾分鐘,他便摔倒在地,沒了聲息。
不過最終,兔子面具男和狗熊面具男兩人成功通過通道,衝出了貴賓區域的方形建築,來到了連接兩個區域的鐵橋之前。但此時,這座鐵橋的欄杆上,已經長滿如同尖刺一般的墨綠色植物。
這種名叫「萬箭穿心」的植物硬度比鐵還強,只要它探測到有物體在它面前移動,他的植物葉片就會像箭一般射向靠近者,它那獨特的名字也是來源於此。
狗熊面具男看到眼前這一場景,忍不住瘋狂罵起了髒話,但他的憤怒毫無用處。
最終,他將視線鎖定在兔子面具男身上。
現在,周圍也沒有屍體,而他們的逃亡小隊,只剩下他和那兔子面具男兩人。
那麼要過橋,就只能拿這個男人給他當盾牌了。
想到這兒,他一把揪住瘦弱的兔子面具男的領子,將他貼在自己身前,然後就大步往那橋上走去。
令他驚訝的是,兔子面具男並沒有掙扎,而是無比順從地貼在他身前,並順著他的步伐,往前走去。
但狗熊面具男知道,能坐到那貴賓專區裡的人,每一個都是狠人,之前威懾這個兔子面具男探路,對方因為害怕他的權勢和手中的槍,所以乖乖聽話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現在,一旦走上這座橋,這個兔子面具男一定必死無疑,為什麼他還會如此順從?
難道是這個男人不認識這種植物?但從之前的經歷來看,這個男人對這裡的動植物都很熟悉,應該會一眼就認出這「萬箭穿心」來。
不過,疑惑歸疑惑,狗熊面具男也顧不得這其中是不是有貓膩了,他將槍別到腰間,然後將兩隻手都緊緊抓住兔子面具男的兩條胳膊,防止其耍詐。
接著,他便深吸一口氣,踏上了鐵橋。
令他錯愕的是,鐵橋上的「萬箭穿心」並沒有發動攻擊,它們就像普通植物一般,靜靜長在欄杆上。
「什麼破植物,害我瞎擔心一場。」狗熊面具男說是這麼說,但他並沒有放開身前的兔子面具男,而是繼續把他當成盾牌,小心翼翼地往前行走。
但剛走了沒幾步,他後背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大驚之下,他回過頭,只見他身後欄杆上的「萬箭穿心」的尖刺葉片正在不斷發射,而瞄準的的對象,顯然,就是他,此刻他的背上,已經扎滿了尖刺。
「怎,怎麼會這樣?」狗熊面具男無法理解,他明明記得「萬箭穿心」向來都是探測到獵物後,就立刻發動攻擊,而射擊完一輪後,要等新葉子長出,才會射擊第二輪。
所以他以為,用個人當盾牌擋住前面,就會萬無一失。
可誰想到,這植物居然沒有攻擊走在前面的兔子面具男,而是等他走過後,才攻擊了站在背後的他。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狗熊面具男就算再蠢,也意識到,他眼前那個兔子面具男的身份沒這麼簡單。
但他再也得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因為不出幾秒鐘,他就圓瞪著眼,倒在了地上。
兔子面具男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的屍體,當他正想轉身離開時,卻聽到了什麼聲音。
他猛地抬起頭來,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只見一個身形修長,容貌秀美的女子一邊拍著手,一邊從貴賓區域的大門口走出,她看起來似乎是剛洗了個澡,身上穿著乾淨合身的白色睡袍,一頭秀髮將干未乾,垂落在她的肩上,襯得她的巴掌臉格外楚楚動人。
與這女子的放鬆狀態完全相反,兔子面具男的精神顯得極為緊繃,他緊緊盯著這個女子,眼神中滿是陰霾。
那個女子倒是先開口說話了:「韋叔叔,好巧啊,我們居然在這兒見面了。」
「上官小姐,別開玩笑了,我不認識你。」兔子面具男乾巴巴地回答道。
「不認識我?」白夏忍不住輕笑起來:「韋叔叔,我還跟著韋譯,來你們家吃過飯呢,你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不過忘了也沒事,反正我和韋譯已經分手,我們兩個之間已經沒關係了。」
白夏語氣輕快,仿佛只是碰巧遇上一個熟人,順便聊個天:「不過,韋叔叔,你和你的兒子韋譯可真像,都是沒有感情,又自私自利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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