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兩邊椅子上的,則是安全保障局局長安儀上神和環境勘查局局長花影上神。
安儀上神正襟危坐,穿著他們局的深藍色西裝制服,英俊的臉上滿是嚴肅之意。
而另一邊的花影上神則和他僵硬挺直的狀態完全不同。
只見身著修身開叉黑色旗袍的她正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一雙桃花眼中滿是笑意。她柔順的長髮在腦後挽成一個松松的髮髻,一支黑木簪斜插在她的髮髻中,鬢角邊的碎發將她的臉襯得更加精緻。
她是在場五位上神中唯一一位女性,容貌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這座上的五位上神,都是主世界長老會的成員,而這一次,也擔當了此次綜藝秀節目競賽的評委。
看完了那個小世界中的後續發展後,花影臉上滿是笑意。
她的視線掃過在場的五個參賽者,此時,他們五人都已恢復成自己本來的面貌。
莊陽是一個長相清秀,略顯靦腆的青年男子。
梁秋莎是一個身材高挑,體型瘦削,面貌姣好,留著一頭栗色長捲髮的女孩。
盛茵的模樣也很漂亮,但她總是用陰沉的眼神盯著沈言,畢竟,在之前的綜藝秀節目中,她被這個男人偷襲殺死了,哪怕她這次評分進入了前三,最終還是連一個積分都得不到。
而沈言雖然也死在了那個小世界中,但他的臉色比盛茵好上太多,年輕俊朗的臉龐上總是掛著淺淡的笑容,但當他看向白瀲時,眼中卻滿是近乎病態的崇拜之色。
花影的視線在這五個參賽者之間來回掃視之後,最終停留在了白夏身上。
「你在這一個小世界中的名字是上官白夏吧?你居然幫助了那個小世界中的炮灰,你的真名叫什麼?本尊對你很感興趣。」
她的聲音很是好聽,柔和中帶著一絲魅意,聽得人渾身酥軟。
「回花影上神,我的名字就叫白夏。」
白夏在小世界中時,為了防止別人先入為主地對她進行判定,所以干擾了某些場合的直播,沒有讓自己的身份曝光。
但此時,她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和她預想中一樣,當她說出自己的名字後,所有在場者中,除了莊陽、梁秋莎、沈言和白瀲之外,皆是一愣。
不過,花影很快回過神來,眼中的笑意更甚:「嗯,那就說明,你的名字在小世界中沒有發生改變,有這個能力的,就只有神。但本尊從來沒有在神譜中看到過你,這麼說來,你是墮神?」
「是。」白夏毫不避諱地承認:「 十萬年前,我淪為了墮神。」
「 十萬年前?」花影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瞥向坐在她身邊的白瀲:「白瀲上神,本尊似是聽說過。白瀲上神你曾經有一位妹妹試圖奪權篡位,重傷了你,最終被剔除神骨,淪為墮神,還被關入了寒冰煉獄。莫非,你的妹妹就是這位白夏姑娘?」
花影的記性很好,只是片刻工夫,就記起了白夏的身份。
她的話,讓現場的其他人竊竊私語起來。
雖然對於白夏這個名字,這些剛飛升沒多久的仙人都很陌生,但提起白瀲的妹妹曾經篡位之事,他們都聽說過。
妹妹欲篡位而重傷哥哥,可謂是大逆不道至極。就算那寒冰煉獄的監禁期已結束,但這墮神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大殿上,甚至還成為了最新綜藝秀節目的參賽者,屬實有些過分了。
就連坐在正中央座位的靈水局局長司壇上神也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白夏,你十萬年前就已淪為墮神,被判監禁於寒冰煉獄,後又越獄逃離,你是哪來的膽子,居然敢再回來?!」
「你以為我想嗎?」白夏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去問白瀲,是他剝奪了我的記憶,又趁我失去記憶時,強行和我簽了這快穿局的合同,我有什麼辦法?」
司壇對白夏的態度極為不滿,但他冷哼一聲後,視線還是落到了白瀲身上:「白瀲上神,那墮神所說可屬實?」
「屬實。」白瀲嘴角微勾,毫不猶豫地承認:「畢竟她是我的妹妹,哪怕她生出逆反之心,還傷了我,但我依然不願捨棄她,想再給她一個機會,所以,我放她離開了寒冰煉獄。我想讓她重新成長,說不定她哪日就會想通,重新成為我那乖巧聽話的妹妹。」
「哼,想不到白瀲上神你還挺顧及親情。」司壇發出一聲冷笑:「怎麼,你是想通過這一次綜藝秀節目,讓她重新為神?你這徇私舞弊得也太過明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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