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還是一如初見時那般,一人一劍。歲月未曾在她的臉上逗留過,那張美到令人窒息的臉依舊完美。
「……師姐,掌門,見過各位長老。」
鍾芝芝和鍾玲玲兩人分別給他們見禮。
白初一嗤了聲,微微偏過臉,不讓自己與她們視線產生半分交集。
按照白初一自己的性子,她是肯定要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罵個狗血淋頭然後打下山的。可她現在是白雲門的大師姐,是未來的掌門,身份註定了她不能任性,只能妥帖的、顧臉面的處理好這次的問題。
她不能落人口實,讓白掌門難做。
白掌門看了看王倪身上的傷勢,發現並不嚴重,甚至連出去歷練的傷都比不上,只是看著疼罷了。對修士來說,一顆藥丸即可痊癒。
畢竟沒有受內傷。
白初一不等白掌門給藥,她親自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拿出一個小丹瓶,往王倪的方向一丟——
「啊!」
王倪沒注意到有個東西往自己這邊飛來,丹瓶砸到了他的腦門兒,很快腫起了一個小包。
「你!——」
白初一抱著劍,薄唇不屑的勾了下:「沒看見。」
「……你就是故意的!你少在這裡跟我……」
他剛想仗著掌門長老都在這裡白初一不敢放肆的時候多多挖苦她幾句,可是誰知她不過輕輕一個眼神掃過來,王倪下半句話就跟凍在了喉嚨里似的,吞不下去,吐不出來,憋得臉都紫了。
【打臉值+10】
真當老娘的煉都是白修的?
白初一心中冷笑。
看著女兒略有三分傲嬌三分嬌氣兒的模樣,白掌門抬袖掩住唇邊的笑,他咳了兩聲,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
「這事兒算起對不對,肯定先是王倪你的不對了。」
王倪剛想反駁,白掌門又指了指低頭就知道哭的鐘芝芝:「你辜負了老夫的徒弟,這點,你可有異議?」
「……晚輩沒有。可是白初一她也不該……」
「該不該,那是之後要說的事情。現在就先處理你跟鍾芝芝的事情。」
白掌門的一派之長威儀還是在的,他這麼說,王倪吶吶的不敢反駁。
「如何?你們二人現下是什麼意思?」
白掌門問。
鍾芝芝立馬揮開鍾玲玲的手,「噗通」一聲當著眾人的面跪下。
她一邊磕頭一邊說:
「……師父!徒兒不想與王倪和離!!徒兒與王倪感情恩愛這麼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說清楚的!懇請師父開恩……」
她跟王倪成婚這麼多年,一旦離婚,往後再嫁出去就難了。更別提她這麼多年一直跟王倪忙著恩愛去了,懈怠了修煉一事……現在哪個修士成婚不看修為?就算她是白雲門掌門的親傳弟子,也再找不到比王倪更好的人了。
只能將師姐得罪……
王倪看著鍾芝芝這麼捨不得跟自己分離,心裡也有觸動。但是……
他沒好氣的指著白初一:「白初一不受過,我是不可能再跟芝芝在一起的!我堂堂青山派大弟子,怎麼能受了這個……」
「技不如人罷了。」
白初一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覺得王倪這種不敢當不作為的男人就活該孤獨終老一輩子。
還有鍾芝芝。
現在幫她是為了她好好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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