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的紗帳緩緩落下——
---我是和諧線呀,爬呀爬---
系統不知道自己是多久之後才被放出來的,反正等它出來了,它覺得自己的晶片都要因為消極怠工而生鏽了。
它剛想氣鼓鼓的找宿主大大吐槽他們怎麼可能這樣沒有節制——
望見床上還處在昏睡中的宿主大大,系統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宿主大大身上的白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掉了,換成紅紗。很薄很薄的那種,一層一層的,是一種要露不露的誘惑。
她墨發全都披散在了床上,暗色的床單越發顯得宿主大大的皮膚白膩晶瑩,像是被褻瀆的神祗一般。
她的脖頸上全是曖昧的紅痕,更別提露出來的半截手臂——
連那雙修長的腿也沒有被放過。
系統大概知道這樣的宿主大大現在應該是渾身有點不舒服的,所以要多多休息。
沒過多久,黑衣男人就推開門進來了。
他一眼就看見床上還未起身的人,唇邊掛上了笑意。
他閃身來到床邊,看見這人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眼中滿是滿足和占有欲。
那雙桃花眼裡難得的帶上了柔和的笑意,他彎下腰,輕輕攬著那人的腰和腿——
輕而易舉的將人抱了起來。
白初一做了個自己身體騰空的夢,身體一動,人就醒了。
她一睜開眼就對上那雙滿是揶揄的眸子。
「……」
「早安吻。」
虞熾心情很好的低頭在她唇邊碰了碰。
白初一還沒怎麼清醒,沒辦法,身體上的疲憊感實在是太不容忽視了……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
「叮」
手腕上有什麼碰撞在一起的聲音響起。
白初一清醒了。
她望著自己手腕上多餘出來的兩根類似手銬一樣的東西——
銀色的,兩個圓環鎖在她手腕上,兩個環之間還有一條比較長的銀鏈子。
但是那個環上面跟手銬不同的是,像是手鐲一樣的刻了花式,還加了小鈴鐺做點綴。
她黑著臉,看向唇角彎彎的虞熾:「這是什麼?」
「玄靈鎖。」
虞熾誠實的回答,「放心,對你身體沒害處。」
「……」反正也沒好處,對吧?
見懷中人悶悶的不出聲了,虞熾的心情更好了。
或者說,從一個月前占了師尊那一刻開始,他的心情就沒差過。
若不是堆積了一些事務還未處理,他真想跟師尊在床上膩到天荒地老。
白初一:也不看看你師尊願不願意。靠。
虞熾十分貼心的叫人把吃的東西都送到殿中。
寢宮很大,他們睡得那張大尺寸床在內室,再往裡面走還有一個溫泉池。外室則是吃飯的地方,還擺了兩個書架子,像模像樣的放滿了書。
若是修為不那麼高的人來到魔界,會喪失全部靈力。若是修為極高的人來到魔界,則會喪失一半靈力。
魔界與外面的仙界、人界都不一樣,這裡可沒有一點點靈力,全是魔氣。
修士賴以生存的靈氣都沒有了,自然是武器都不趁手了,還怎麼打架。
師尊現在步入元嬰,已經算是修為極高的人了,這玄靈鎖則是再給她加上一層桎梏——現如今的師尊,可是半分靈氣都使不出了,如同凡人一般,需要進食。
吃飯時虞熾都不肯放手,他似乎得了一種「不碰師尊渾身不爽」的病,能與她在一起時便要時時刻刻膩著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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