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一說自己沒洗漱,好呀,男人直接給她里里外外都好好洗了一邊,現在白初一的每根頭髮絲都散發著清香。
【打臉值+10】
尹雅言的床非常的軟,白初一被放到床上時順帶打了個滾。
尹雅言真的惡趣味,不僅買了很多動物浴袍,還買了很多動物拖鞋,都是毛茸茸的很可愛的那種,與整個臥室風格都不搭。
尹雅言看她逃避性的往床的那頭挪了挪,眼中划過一絲笑意。
他上了床。
白初一感覺床那頭被壓了壓,好像是有誰上來了……嗚嗚這個臥室里還能有誰啊。
她團成一團,似乎想這樣就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啊!」
男人直接一手把她帶入了懷裡。
「嗯?小兔子哪裡跑?」
「……別叫的這麼羞恥行不行!」
白初一臉頰紅撲撲的,睫毛上也帶了幾顆晶瑩,像是被人狠狠欺負過、哭過。
「那叫什麼?」
尹雅言跟有肌膚饑渴症一樣,大手非要摸到她的皮膚才肯罷休。
「叫老公……」
懷裡的人悶悶的說。
「……」
尹雅言心中失笑。
這人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剛才在浴室里「老公」兩個字都要被她叫啞了,現在一出來又這麼浪,還說自己欺負她。
對比男人一米九的身高,白初一真像是個小朋友,又小又瘦的一團。
即使被裹在毛茸茸、非常舒服的浴袍里,露出來的雙腿也是細細的,對比很強烈。
她是正兒八經的乖寶寶,耳朵上連個耳洞都沒打,更別提喝酒這種成年人才幹的事情了。
尹雅言知道,白初一也就是學習成績差了點兒,其餘的生活習慣怎麼看怎麼像是個好學生。
初高中正是叛逆期的時候,他家小寶貝做過最叛逆的事情就是熬夜熬到一點鐘。
最後還是她自己撐不住了,抱著手機就睡著了。
跟江楓定了那麼久的婚,江楓確實是個花花公子,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所以他家小寶貝從來不答應江楓的邀約,一副怕被他帶壞的樣子。尹雅言不論回想多少次都恨不得想把這麼可可愛愛的小東西一口吞了。
多好呀,他想,是自己遇到了初一。
越是發覺到初一的可愛,他越不想把人給別人看。
他的初一長得又好看,脾氣又軟,還會撒嬌,討人喜歡就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他怕初一見到的人多了,會覺得他無趣。
尹雅言太想把人留在自己身邊了,特別是昨天晚上看見她不設防的躺在自己懷裡的時候。這種念頭徒然放大,驅使著他去儲物室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鏈子,把人鎖在床上。
初一覺得這很突然。
只有尹雅言自己知道,這種場景早已在他腦海里嘗試千百遍。
鎖住人之後,尹雅言時時刻刻都想把小東西抱在懷裡,哪怕只是時不時的親一口,或者讓她親自己一下。
他覺得就這麼到天荒地老也不會厭倦。
「……我真的好餓。」
白初一軟軟的在他懷裡蹭了蹭。
她手上的鏈子解開了,現在就剩下一根左腿腳踝處的鏈子。
她伸出雙手環住男人的腰。
尹雅言喜歡薄荷味的沐浴露,他們兩個身上都是一樣的味道,白初一居然覺得好聞。
「可是我還沒有把你吃到嘴裡。」
「……」
臥槽。
白初一瞬間就想把他扒拉到一邊去,最好把他一腳蹬下床,讓他摔個半身不遂。
男人這麼久沒動她,像是刻意給她喘息的機會一樣。
話音剛落,白初一就又被摁到床上了。
……她今天被壁咚、缸咚的已經麻木了。
床咚而已,小case。